臉文人的酸像,抬頭看了看這萬里的晴空,輕輕吟道:“春日下高山,衝著和尚來,信步雲都城,快樂似神仙。似——神——仙,哈哈哈”
身邊四人聽著他不倫不類的詩句,一通狂笑,附近少女對此人的崇拜之情也登時煙消雲散了。領頭的長老幹笑兩聲,道:“張紫光啊張紫光,沒想到你師傅那個冰塊竟能捂出你這麼個熱乎徒弟來!”
白衣少年正是張紫光,他淡淡一笑,然後一本正經道:“我要燃燒我的內心的虔誠,在佛門深處,佛祖像前,笑傲花叢,獨攬群芳。”“哈哈哈”這次整個大街都沉浸在了一片“笑海”之中,只有路過的幾個和尚冷冷的瞪了張紫光幾眼,然後憤憤離去。
伴著歡聲笑語,一行人來到青禪寺門前,但是說來奇怪,外地人第一次來到青禪寺,總要為古寺那宏大的氣勢所感,忍不住讚歎一番,而這行人像是對此場景司空見慣一般,視若無睹,根本不去正眼觀看,徑直向寺院內走去。
遠處,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輕輕嘆道:“不愧是劍鋒派啊,果然好大的氣派!”
一行人穿過幽深的走廊,向著寺院深處一個禪房走去,不多時,他們就已停在了禪房門口,灰袍老者給四個年輕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安靜,然後整了整衣衫,神情恭敬道:“智空師兄,劍鋒派楊瑞豪帶門下弟子張紫光,吳志龍,劉雨虹,鄭蕭梅前來拜訪。”
“阿彌陀佛!”一聲佛號傳來,一個和藹的聲音道:“原來是劍鋒派的弟子清修來了,小寺蓬蓽生輝啊!”
楊瑞豪呵呵一笑,道:“智空師兄說哪裡話,這四個弟子甚是玩劣,他們清修之際還望您多多照顧才是。”說完他向四人遞了個眼色,四人頓時躬身道:“望智空師伯多多關照!”
張紫光躬身的動作要比其他三人慢半拍,顯然他在楊瑞豪與智空說話之際遨遊太虛去了。
張紫光和吳志龍被一個和尚領著進了寺院內的一處寢室,而兩個女弟子則是進了另一間寢室。劉雨虹,鄭梅兩個女弟子正要安歇,突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她們急忙開門,開啟一看,張紫光雙手合十恭敬立於門前,表情肅穆,一派佛家信徒的架勢,但口中含糊不清說道:“偶米頭髮,不知兩位女施主今晚可否賞臉,與貧僧花前月下,臨風聽月,共度良宵呢?”
兩個女弟子哭笑不得,鄭蕭梅教訓道“這可是佛門聖地呀,怎能如此胡來?”而在他身旁的劉雨虹則是笑罵道:“壞蛋!”
張紫光嘿嘿一笑,道:“既然與兩位女施主無緣,那麼,貧僧去矣!偶米頭髮”
張紫光走後,兩個女弟子笑得抱成一團,銀鈴般的笑聲震得附近正在誦經的幾個僧侶連連皺眉。
劍鋒派每年都會送年輕有為的弟子來青禪寺清修,為的是讓他們洗清雜念,以後在修真的道路中更進一步。這次來的四人中,除了年紀最小的張紫光是初涉空級境界外,其餘三人都是地級境界的頂峰,他們都是十幾歲的年紀,能修到如此境界,不得不感嘆他們天資異稟!
夜,寂靜的夜,一輪彎月懸於中天,泠泠月輝輕柔灑下,燭火忽明忽暗,搖擺不定。在青禪寺一大廳內,幾名僧侶圍成一個圈,雙手合十,雙目微閉,虔誠打坐。為首的是一老和尚,乃主持智空大師的師弟,法號智宇。他中間一個寶盒閃閃發亮,正是青禪寺地鎮寺之寶,上古十大神器之一:乾坤袋。
驀然,智宇微閉的雙目睜開了,閃爍著警覺的光芒,吱呀一聲,一陣夜風將大廳的門刮開,屋外,一個黑衣男子立於對面的寺院頂端,一頭黑色長髮迎風亂舞。
智宇大師知道來者不善,問道:“阿彌陀佛,施主深夜前來造訪,不知所謂何事?”
“我為乾坤袋而來!”黑衣男子冷冷道,手中多了一把長劍,只是劍上被濃濃的霧氣籠罩,看不清模樣。
智宇大師感到一股凜冽的殺氣瀰漫開來,倒吸一口氣,道:“天級境界的高手!你若要乾坤袋造福眾生,貧僧可以一借,只是你若要擾亂世間,貧僧說什麼也不會將乾坤袋送出!”說罷他對身後的僧侶囑咐了幾聲,向廳外走去,身後幾人將圈圍的更緊了。
黑衣男子冷道:“廢話少說,禿驢納命來!”
一道磅礴的劍氣呼嘯而出,附近幾個僧房登時瓦礫翻飛,險些被掀翻,劍氣過後,寺院內登時一片狼藉。
“好大的聲勢!”智宇大師驚呼道,“你就不怕把我寺的高手招來,將你圍困嗎?”
黑衣男子笑而不答,又是一股劍氣沖天而起,這次威力更勝,將數間僧屋震得崩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