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物不同,她的裝著一錠黃燦燦的金子,十分扎眼。
這一刻,若鬚子平靜的聲音再度傳出:“這個女娃,可以進入第三關,剩餘六人,自由結組,準備闖關!”
張霖宇和司空月對視一眼,彼此笑著點了點頭,雲空走到陸冰嫣身邊,低聲說了幾句,後者遲疑片刻,也點頭許可,無奈之下,劍鋒派的獨苗林躍空只能走到天鬼先生旁邊,抱拳道:“接下來,有老前輩了!”
天鬼先生眼皮抬都沒抬,冷哼了一聲,走進了中間的那條路。
林躍空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低聲嘟囔了幾句,也跟了上去,張霖宇和司空月並沒有太多遲疑,並肩走進了最左邊的那條路,而云空和陸冰嫣就只能選擇剩下的那條了。
張霖宇二人踏上這條路,頓時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迎面撲來,二人由於失去了神功,無法護體,只能憑藉著肉體扛著,沒過多久,他們就不約而同地瑟瑟發抖起來。
張霖宇看著司空月發白的臉色,臉上掠過一抹凝重,他這一輩子可謂受盡了磨難,對於這種困難倒也不怎麼懼怕,但是司空月從小在長輩們地呵護中長大,再加上早就具備了不俗的實力,哪受過這種委屈。
寒風凌冽地吹過,刺耳的呼嘯聲劃過耳畔,地面上結起了一層冰凌,沒過多久,雪花一朵朵地飄落而下,漸漸地形成了鵝毛大雪,將這片空間,染成了白色。
二人在這冰天雪地中艱難地行走著,身上都只穿著單薄的衣衫,司空月俏臉蒼白,嘴唇發紫,嬌軀不住地顫抖著,秀眉上早已蒙上一層寒霜,她不時地還望望看不到出口的前方,發出一聲哀嘆。
張霖宇一直陪在她身邊,功力盡失的他對於這種寒冷也是無可奈何,就在這時,他眉頭突然一擰,大聲喝道:“危險!”
說著,一把拉著司空月伏在了地上,前方,兩道冰箭呼嘯著飛來,在二人頭頂劃過,削落了幾縷頭髮。
“竟然還有暗器!”司空月顫聲道,美目中已經露出了隱隱的絕望之色。
二人又在冰冷的地面上伏了一段時間,張霖宇見到沒再有暗器飛來,略微鬆了口氣,扶著司空月站起來,道:“我們繼續走吧!”
後者吃力地點點頭,腳步蹣跚,跟在張霖宇後面,也不知在這天寒地凍的地方呆了多久,一股久違的暖意從前方傳來,二人同時感到精神一振,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但是沒走多久,他們的心就又揪了起來,那股溫暖,逐漸變成了一種難以忍受的燥熱,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寒冷的他們,此刻已經是被熱的氣喘吁吁,衣衫上汗水不斷滴落。
就在這一刻,在他們的前方,毫無徵兆地出現了一座赤紅色的火山,滾滾岩漿從山頂上不斷流下,騰騰煙霧升向虛空,山上的岩石在火光的照耀下全部變成了紅色,周圍的空間因為熾熱而變得扭曲了起來。
這座山,阻絕了所有的道路,要向前進,就必須翻山,而山腳下,只有一條被燒得通紅的小路可以上去。
司空月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嘴唇不住地哆嗦,對於這種如此極端的溫度,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張霖宇眉頭緊皺,對於這種惡劣的狀況,他除了硬著頭皮衝上去之外別無他法。
司空月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如此重壓,撲通一聲癱軟到了地上,顫抖著,道:“霖宇,你走吧讓我死在這裡就好”
張霖宇一把將她扶起,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珠,堅決搖頭道:“我豈能這樣就離你而去?既然你無力前行,我揹著你也要走完剩下的這段路!”
說罷,他讓司空月伏在自己身上,艱難地向山上走去,儘管腳步已經有些虛浮,但是以他的體力,倒還可以撐住。
大約走到了半山腰上的時候,張霖宇已是汗如雨下,氣喘吁吁,他將司空月小心翼翼地放下,自己弓著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起來。
“你的身體不要緊吧?”司空月面帶凝重之色,柔聲問道。
張霖宇擺擺手,努力擠出一絲笑容,道:“請月姨放心,外甥還扛著住。”
休息了片刻,二人繼續前行,一路上,已經接近虛脫的張霖宇無數次跌倒,但又無數次站了起來,伏在他背上的司空月也沒少挨摔,卻毫無怨言。
終於,他們費盡千辛萬苦,來到了這座火山的山頂,他們來到了火山口,向下望去,只見火紅色的岩漿來回翻滾著,一個接著一個的氣泡升起然後炸裂,四周的巖壁,一片通紅。
“這個若須界,真不簡單啊!”張霖宇驚歎道,下意識地拽著司空月向後退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