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雙眼,拼命地搖著頭,臉色因痛苦而扭曲起來。
陸冰嫣也微微鬆了口氣,剛才的一切恐怖景象,原來只是幻術。
“嗚”張霖宇喉嚨中發出一聲低吼,捂著眼的雙手已經沾滿了血跡,身體輕輕顫抖著,臉色已經扭曲起來。
陸冰嫣看著他如此痛苦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疼,輕聲道:“你的眼睛,還好吧,有什麼方法可以救治?”
張霖宇找了一塊相對乾淨的岩石坐下,道:“幫我護法,我要調養片刻!”
說著,他盤膝而坐,緊閉雙眼,月雲劍的金色光華籠罩在他身上,沒過多久,他的臉色就緩和了許多。
陸冰嫣略微鬆了口氣,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防備著隨時可能到來的危險,她隱隱感到,接下來即將來臨的危機,絕對不是幻術這麼簡單。
又過了一會兒,張霖宇站起來,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上的鮮血,道:“已經沒事了,我們走吧。”
陸冰嫣吃驚地打量了他一眼,道:“奇怪,現在你體內的能量已經被掏空了,為何還有餘力滋養傷口?”
張霖宇淡淡一笑,道:“現在失去的只是身上的功力,我的神兵月雲劍上靈力猶在,在關鍵時候還是能夠依仗的。
陸冰嫣紅潤的嘴唇上勾起一絲迷人的笑意,道:“是不是我的藍風劍也有如此用途?“張霖宇點頭道:“這個自然,絕世神兵都可以吸納和儲存能量。“二人又閒聊了一會兒,就又踏上了前行的道路,在這期間,陸冰嫣一改往日裡冷若冰霜的神色,臉上始終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即便是以張霖宇的定力,看到後也感到心中一陣盪漾。
不同於司空月的嬌媚,江月霞的婉約,陸冰嫣這個女子,如同雪上傲然綻放的雪蓮,無論是相貌還是心靈,都是純潔無暇,清純可人,找不到半點瑕疵,實在是難得一遇的人間絕色。
但是,現在的張霖宇,對於那種美麗的女子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排斥,彷彿有一個模糊的影子,深深紮根在他的心間,然後化作一層不可破滅的堅冰,使他對時間其他女子,很難提起興趣。
二人在一路上,若即若離,並未有過太親密的舉止,又行了一段路程,他們終於看到了一縷光芒射了進來,出口就在眼前了。
二人都感到精神為之一震,腳步不由得加快了,陡然,一聲刺耳的尖嘯劃破寂靜,在洞口處,赫然出現了一個人影,幽藍色的眼眸閃著攝人心魄的冷光,正死死盯著他們。
“你是何人?”張霖宇知道來者不善,當下冷喝道。
“嘶嘶”沒有回應,這個人的口中發出瞭如同蛇一般的叫聲,脖子陡然伸長,隔著將近五丈的距離,張開開血盆大口,向著二人咬了過來。
藉著月雲劍的光芒,二人清晰地看到,這個人是一個人身蛇頭的怪物,脖頸生布滿了花花綠綠色鱗片,口中鋒利的毒牙閃著森森的冷光,鮮紅的蛇信上流淌著綠色的粘稠液體,一看就只是劇毒之物。
看著這個單單脖子就由幾十丈長的怪物,二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縱身向後躍去,躲過一擊。
蛇人的脖子又伸長了幾分,迅速來到了二人的背後,速度異常迅捷,朝著張霖宇的後心咬了過去。
月雲劍在這一刻脫手而出,懸浮在空中快速旋轉起來,能量在劍尖瘋狂地彙集,如同一道金黃色的旋風,對著舌頭猛射過去。
轟!
一聲爆炸聲傳出,血肉在金光中飄舞,兩個沾著鮮血的眼球和著白色的腦漿滾落到了地上,一股令人聞之慾嘔的腥臭味瀰漫了整個山洞,如同民房般大小的蛇頭,被月雲劍的這一擊炸的血肉模糊。
張霖宇劇烈地喘息著,額頭上冷汗不住滴落,月雲劍上的光芒也黯淡了幾分,儲存的能量已經所剩無幾了。
金光緩緩散去,那個沒有了頭顱的脖子也縮了回去,蛇人並未發出任何痛苦的吼聲,身軀扭動了幾下,骨骼快速生長髮出的清脆聲響,就響了起來。
不消片刻,一個嶄新的蛇頭,就出現在了脖子上,冰冷的目光中帶著刺骨的寒意,它雙手伸出,無數小蛇從袖口中蜂擁而出,如同一股黑色的潮水,向著二人席捲了過來。
“這次換我了!”陸冰嫣走到張霖宇身前,低聲道,藍風劍突然綻放出萬丈光華。將這片空間全部映成了藍色,一道道劍芒從空中飛射而下,將一條條小蛇釘死在了地上。
這種情況,持續了一點時間,藍風劍的劍光也微弱了下來,劍芒的數量明顯減少,神劍的力量到底是有限的,但是小蛇的數量卻似無窮無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