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聳了聳肩。
聞言,趙海若沒有出聲了,她轉身出了門。
許風華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他沒有追著出去,因為,現在相比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而言,陳寶的事情要重要得多,所以,暫且擱下。
陳寶在昏昏沉沉中起伏,除了疼,仍然覺得疼,彷彿全身要散架一般的疼痛,特別當她睜開眼睛時,這種感覺尤其更甚,好一會,她才適應了屋中的光明。
她還活著?
一瞬間,陳寶腦中飄過的大概就是這條資訊了,然後,昏迷之前的事情通通回到了腦中,她轉動著眼珠子旁邊看去,這似乎又換了一間房間,空氣中還飄著藥的味道。
看來,這個似乎不捨得她死,是要想把她折磨得要死不活,是吧!!!
陳寶什麼都不擔心,只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還在不在,哥怎麼樣了?可是,這一切,現在她自己都沒辦法判斷,渾身都在疼的身體,連想坐起來,都成問題。
因為雙手,雙腳,都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且還輸著液體。
就在陳寶不顧疼痛,正掙扎起身的時候,門被開啟了,從外面傳來了腳步聲,陳寶的動作一僵,隨既放棄了掙扎,就這麼安靜的平躺著,等著來人的到來。
她以為,她不是看到那個狐狸面具男,就是狐狸面具的手下,可是,很意外的,她看到的人,居然是白揚?對上白揚那張極其好看的面容,一瞬間,她驚呆了,還以為自己身在夢中。
“白揚?”
她沙啞著聲音,試探著的叫出兩個字。
“嗯。”白鬚然應著,蒼白精緻的面容上,露出一個笑容,通常的時候,白鬚然不笑不說話的時候,他的皮相是冷漠,病態,沉鬱的,可是,他這樣笑起來,那笑容卻是有如春暖花開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