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也被嚇了一跳,忙抬手做了個“噓”的手勢,回頭看了看走廊後,關上了門。
“你怎麼來了?”秦子歌吃驚地問道。
“我來看看你。你不是病了麼?”戴辛笑道。
“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會有鑰匙?”
“鑰匙?”戴辛看了看手中的鑰匙說,“是徐穎給老張的,我朝他要的。”
“你們”秦子歌臉色通紅地指著戴辛,“你們怎麼可以這樣?”
“我知道這麼做很莽撞,但是我真的很想來看看你,我很擔心你。”戴辛說。
“擔心我?”秦子歌有些生氣了,“擔心我不假,但是你想沒想過尊重我的想法尊重我的感受?”
戴辛愣了一下,辯解道:“我,我並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再說我們都已經”
“都已經什麼了?”秦子歌打斷了對方,“你想說都已經上過床了?你是不是以為我和你上過床就是你的女人了?你隨便什麼時候來光顧我都行?”
“我,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戴辛忙解釋道,“我只是想來看看你,想給你個驚喜”
“幼稚!”秦子歌冷笑了一聲,“你以為這麼做我會很高興?難道你認為我和你一樣幼稚嗎?難道我還是那個扎著兩個羊角辮的小學生嗎?”
“子歌,你是不是病糊塗了?就這麼一點小事,怎麼反應這麼強烈?”戴辛皺著眉頭說。
“我很清醒!清醒得很!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但是我不知道大晚上的你連招呼都不打就闖進來想幹什麼?”秦子歌冷眼說。
“我就是來看看你,沒別的意思!你別總抓住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