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地走了。網管硬捱了兩下沒敢吱聲,心裡卻是將他的頂頭上司這網咖老闆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tmd當初這孩子來辦會員他就沒給辦,還不是老闆見錢眼開非得讓他開戶,怎麼不見捱打他來替呢?這死孩子也是,以為拿個別人身份證來就行了?那照片一看就知道不是本人,毛還沒長齊呢就不務正業,哼!還有那家長,有本事管好自己的孩子別讓他來啊,他們網咖門開著,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不能二十四小時不錯眼珠子盯著個毛孩子吧?腿長在孩子身上,趁人不注意溜了來他一個小網管能怎麼辦?
真鬱悶!他揉著小腿恨恨罵了幾句,縮回吧檯看電影去了。
一個電影看完,12點,到了市裡要求網咖關門的時間。他拿著要鐵鉤子推門出去關店門了,此時店裡剩下的客人都是準備通宵的,他還得把他們停在門口的腳踏車搬進來。
他搬了兩輛車,停下喘口氣,正打算搬下一輛時,眼角餘光發現旁邊有團白花花的東西。今天陰天,這外面只有網咖招牌發出些光來,他看不清楚,好奇心驅使他走近了幾步。
一個光溜溜的女人仰面倒在那,小網管只覺得一股熱血向雙腿之間衝去,眼光中不禁帶上點*,他走到那個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