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配合上裙子,李舒把長長的頭髮弄成一個花苞,最後再帶上一個白色的頭花。頭花和裙子的款色很相似,就好像是配套的一樣,這也是李舒在第一眼看到這條裙子的時候就沒有猶豫地選擇這個頭花的原因。
所有都準備就緒之後,大舅媽帶李舒走到事先準備好的鋼琴旁邊,鋼琴上已經有另外一個女孩在彈鋼琴,媽媽告訴過她當天還會有一個演奏的女孩,負責除婚禮時間以外的其他時間的演奏,李舒想應該就是她了吧!
一曲終了那個女孩才從鋼琴中抬頭,看到李舒的時候眼裡閃過驚訝,李舒一點也不覺得意外,畢竟讓一個小女孩獨奏婚禮進行曲不是誰都能夠做的出來的。
李舒禮貌的對著她笑了笑,等她起來之後大舅媽把準備好的墊子放到凳子上,李舒坐上去感覺了一下,這樣的高度剛好適合她。
婚禮正式開始後,李舒也開始投入到音樂中去,手指每按下一個琴鍵,李舒腦海中就會閃過和小舅舅還有雅緻姐姐在一起時的開心的時刻,由此彈奏出來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歡快輕鬆的。看著弟弟妹妹跟在新娘後面,下舅舅一臉微笑地在前方等著新娘,一直到新娘的手放到小舅舅手上,李舒在這個時刻再次感覺到了幸福,那麼的近,那麼的甜蜜!
從頭到尾李舒都沒有注意去聽自己彈奏出來的琴音,但是看著正常進行的婚禮李舒就知道自己沒有出什麼錯誤。在婚禮完成之後李舒就起身離開鋼琴,和李適李心湊到一起,笑著大聲把雅緻姐姐的稱呼改成小舅媽!惹得周圍的一眾親朋好友一陣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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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舒來說;初二的生活和初一的幾乎沒有什麼變化;一樣的班級;一樣的老師;只有在最開始的時候看見幾個新面孔時有些不適應,但是相對於二班來說,他們班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因為一班只換了三位同學,而二班一下子換了十多個。
她還是做文娛委員,用方妮的話來說,就是有李舒這麼一個前任在,有誰敢繼續挑戰這個工作。李舒知道她是開 玩笑的,所以也沒去解釋和糾正什麼。繼續當文娛委員也好,做的事有意義而且又是她喜歡的。
調座位的時候岑老師居然把李舒和方妮放到了一起;這讓李舒很是興奮,這個班裡的女生除了明惜之外,只有方妮和她很合得來,而且明惜也坐在她的斜上方,說話也方便很多,不用下課還要走到教室的另一邊。
雖然李舒知道要尊重老師,可是有一些課真的是很無聊,像歷史政治那些,李舒知道很大的原因是老師的問題,對著書本念肯定是很乏味的,要是會講課的老師絕對會照搬書本的文字的。但是她只是一個初二的女生,不可能去當面質疑這種教學方式,因為這意味著質疑學校大半的教師。
每當上這些課的時候李舒就會忍不住和方妮說話,兩個小女生湊到一起是很多話可以說的,有時候說的久了就會在草稿紙上寫,這樣不知不覺一節課有過去了。下課了以後李舒又會繼續和方妮明惜一起繼續剛才的話題,慢慢的三個女生就在這些小事趣事上建立了堅固的友誼,方妮的出現也使得李舒在明惜離開的日子裡不會顯得形單隻影。
許多年後當她們三個人再聚在一起,回想當年她們在為某個笑話一起大笑的時候,她們就明白,這個就是友誼,很默契很自然的就會想到一起,不僅如此,她們還能夠很適應彼此之間的生活和行為方式,所以,其實友誼也是一種習慣,內心深處甚至是植入根骨的習慣,不會輕易的改變,即使有一個人會離開很長一段時間,只要她們再相遇的時候,也許要花上一小段時間來契合,但是最終她們很快又會像之前一樣好。這樣的理解和信念也一直支撐著三個女孩的友誼,一輩子的友誼。
星期五下午放學回家,李舒和平時一樣跟著肖颯慎斌到籃球場打球,因為是夏天,所以六點多回到家裡的時候都還能看見太陽。激烈的打球加上炎熱的天氣,李舒可以感覺到身上的汗水流出來然後蒸發幹,又再流出來,不知道如此反覆了多少次。
每次這個時候李舒回到家裡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儘管她知道運動之後不能馬上洗澡,但是身上黏糊糊的感覺讓她受不了。
走進房子的時候居然沒有看見李適和李心,但是從樓上有傳出一些聲音,她上了二樓,還是沒有人,到了三樓,她發現聲音是從她的書房傳出來的,走近一看,所有人都在裡面,平時她還覺得挺大的書房,現在看來顯得特別窄小。
因為被人擋住了,所以李舒還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倒是李適一臉高興的跑到李舒身邊,“姐姐,媽媽買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