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明兩腿哆嗦,偏要強自站在那,說著言不由衷的讚美,那表情,和死了娘還要笑一樣。”
“你要得到的,全都拿回來了。這下可以嫁了?”
他輕巧的繞著樹,手指搖晃著樹幹,殘留的落英紛紛而下,枝頭已空,蕭索而寂寞,“不,我不嫁。”
“為什麼?”這一下,我臉上的從容終於僵硬,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
當初死纏爛打要嫁給我的人是他。
費盡口舌分析局勢讓我不得不娶他的人是他。
如今輕飄飄的一句不嫁,也是他。
他踢著腿,悠閒的晃到我面前,“別以為我是利用完了你就把你拋了。”
我冷笑連連,“難道不是?”
他搖搖頭,身體貼上我,我一個退步,背已經靠上了樹幹,再想換位置,他的身體夾雜著清新的香氣與我親密貼合。
“不是!”慵懶突然變成強勢,他的身高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我實在沒有任何優勢,看看他撐在臉側的手,無奈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嬌小。
他低下頭,臉窩上我的肩膀,半是呢喃半是迷濛,“我答應了,就會成為別人的丈夫,是不是?”
我的心一緊,呼吸亂了。
“如果我嫁了,你不把我推給別人,我就答應。”幽怨,在玩笑的語氣中摻雜而出。
我拍上他的肩膀,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不可能。”
我甚至不敢重重的呼吸,因為空氣裡,全是他的味道,“你是夜的愛人,沒有夜的請求,我永遠不可能對你提出求親。”
“騙子。”他小小的聲音在耳邊,“你和我在一起時的隨意和看到那些人時的緊繃完全不同,你會選擇我的,是不是?”
我抬起眼,眼中只有嘲弄,“我從不說如果,也不說假設,因為不存在就不需要用心,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你,就是我的名聲不是假的,只愛美男是我一貫的宗旨,我確實處處留情,只是讓我動情好歹也需要一些本錢的,不是嗎?”
是的,我在嘲笑他,嘲笑他那傳說中鬼一樣的容貌。
我不想傷他,卻不得不傷。
“那我不嫁。”他的平靜讓我心寒,“我做的狠絕點,可以連自己的命都不要,畢竟對我來說,活著的意義只是完成別人的夢,我死了,你說最傷心的人會是誰?你娶不到我,就必須再選擇其他的皇子,那麼我的預言,是不是就要成真了呢?”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我找不到他的弱點,這個男人太精明,太敏銳,所有的可能他早已經盤算過,緊緊的捏著我的在乎加以沉重的打擊。
“一夜!”
他拈起我的發,手指已經私有若無的撥弄著我的腰帶,“我要你□ 娛,我馬上就答應嫁,也永遠不會對那個人提及我們之間的事。”
“你瘋了。”我喃喃自語般。
眼前的人,根本沒有半點情緒的激動,也沒有半分不自在,真的尋找不到他執著的跡象,似乎只是他一時興起的玩笑。
就在這失神間,我的腰帶已經被他解開,鬆散的衣衫襟口下,他的手已經撫了上來,“我不瘋,我只是不喜歡被人安排我的命運,你分明對我有意,卻將我推給別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上官楚燁,我蘭陵煜的將來,只有我自己才能主導。”
我低頭看看,衣衫已經被他拂開,半掛在我的臂彎,光裸的肩頭上,他的手指象是把玩著心愛的珍寶,一點點的摩挲著我的鎖骨。
“你根本不是要主導自己的命運,你是想主導我!”我挪開眼,不去看他的手,就假裝感覺不到那細細碎碎的撫摸,“我對你的拒絕讓你惱羞成怒了?你想看我為你癲狂為你痴?”
“是。”
我一扭腰,整個人壓上他,把他壓倒在地,手指一扯,拉開他的前襟,捏上他雪白的肌膚,頓時,紅紫色在他如玉的胸膛綻開。
“不就是玩一場麼,何必那麼慢,大家速戰速決,玩完了拍拍屁股各自走人。”我騎在他的小腹處,撲在他的胸口,狠狠的咬上他的肩頭。
“哼!”他擠出低低的呻吟,我的手指已經捏上他胸口的小紅豆,拉扯著,沒有一點溫柔。
他的體香,瀰漫開,是最魅惑的□。
他的呻吟,細碎散佈,是最勾魂的風情。
他的身子,細緻薄涼,是最上等官窯的瓷瓶,潤澤隱隱。
雪白的身子下,是滿地的落英繽紛,綺麗炫目,花了我的眼。
我的手過之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