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語焉不詳的了了幾字,我一定會向你證明,證明我才是真正的神主,既然你記得
你是神主夫婿的事情就好,那麼就等著我娶你過門吧。”他聲音如刀,嘲笑著。
流波不再多言,慢慢的轉身,“滄溟,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來協調四國之爭的,只要你對楚燁出手,我必然不客氣!
”
莫滄溟雙手抱肩,深沉著臉,“那麼就讓我們一起看看,到底是你對,還是我對?”
“不用看,流波生是我床上的人,死是我棺材邊上的鬼,你死了那條心吧,他不會對你沾滿大便的菊花有任何興趣的
。”
不用懷疑,這噼裡啪啦的話,出自我的嘴巴。
隱忍了許久,聽了許久,雖然對他們的身份依然沒有聽懂來歷,我卻聽得懂娶,過門,這類的詞。
再也憋不住了,我飄身落在流波身邊,手一揚,牽上流波的手。
掌心中,流波的手,有些涼,這不是屬於他的溫度,他的手應該是一貫的溫暖。
在被我牽上的瞬間,他手指一動,似乎想要脫離我的掌握,我手指用力,他不再堅持,順從的被我握上,任我分開他
的手指,十指交扣著。
腳步一錯,我半擋在流波身前,冷笑連連,“我不管你們是什麼狗屁身份,我也不管流波曾經和你有過什麼搞笑的婚
約,你是個男人,他也是個男人,而經過我的親身驗證,他只喜歡女人,別說你長的象只毛猩猩,就是風華絕代也沒有用,不
如先考慮考慮把你的鳥窩端了,之後再來勾引我的男人,不然你就是掰開屁股,菊花朝天開,流波也不會看你一眼。”
“你”莫滄溟兩眼一瞪,我看到了噴出的兩團火焰直撲我而來,剎那間有被灼傷的感覺。
這個男人,好凌厲的氣場。
“我什麼?我雖然風流倜儻,瀟灑不羈,身邊男人無數,卻也不會看上你,你看你,身材象棺材板,手臂象猩猩,身
子長腿短比例失調,顴骨太高,一看就是刻薄臉,嘴大鼻子小,你知道鼻子小代表什麼嗎?代表你的鳥兒發育不良,那頭髮跟
枯草一般,活脫脫一個紅毛猴子,你若是脫光了在我面前跳舞,只怕我二十多年前的一口初乳都吐出來了。”
我極少如此不給一個男人面子,但是他在我眼中,不是弱勢的男子,是我的情敵,與我爭奪流波的情敵!
“閉嘴!”他一聲狂吼,紅髮激烈的拍打著肩頭,身影一動,掌風帶著噴薄的烈焰撲面而來。
這個男人,火山裡修煉出來的嗎?就連武功,也是這麼霸道的剛猛?
太少見了,男人敢練這樣的武功!
我唇角一動,一推流波,不待他說話便揉身而上,丟下一句,“你不許動,老孃今天要讓他知道,戰場上他沒資格和
我鬥,男人他沒資格和我搶,就連武功也要給我回他爹肚子裡重新練起。”
這不是一男一女之間的戰爭,這是情敵間的比試,不見血,不放手!
“啪,啪,啪”
接連三掌,我與莫滄溟在空中交手,這一次,我徹底放開了手腳,全力施為。
我沒忘記,那日在屋頂上,他表現出的高深修為。
只是我沒想到,他的武功比我想象中,更加的可怕,在雙掌相觸的一瞬間,一股滾燙的熱流順著貼合的掌心沾上我的
面板,如火一般燒了上來,即使分開,那感覺一樣如同附骨之蛆般燙著我的掌,直順著面板往肉裡鑽。
我飄飛著,優雅的落地,不經意的表情下是震驚的心。
一個男人會有這般的力道,不敢置信,我見過的男子武功,大部分都是陰柔的,至高者,也是夜或者幽颺那般,內力
修為這個東西輕易的改變一個人的氣質,當我見到流波的武功時,已經被他偏向剛猛的路子嚇到過了,卻沒想到會有一個男子
擁有這般狂霸的力量。
看看掌心,依然瑩白,但掌心的燒疼是無法忽視的,再看看對面的男子,他的眼中也有同樣的驚訝。
開始的蔑視從他眼中慢慢消失,他盯著我的臉,沉默著,周身環繞的氣勢卻更壓抑了。
我伸出手,“看在流波的份上,一掌定輸贏吧!”
他昂然著頭,不屑與我多言般,冷冷的丟出一個字,“好!”
我單掌一提,腳尖錯步,腳下的土地上已經出現了兩個深深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