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對我下這個藥,只好利用你了?只怕當年媚門也是她在殺了媚門滿門之後,將藥粉撒在了屍體之上,而我和莫滄溟探查傷勢時沾染上的吧,她很懂得利用人的盲點,只是你剛才為了圓你偷聽我說話時編了一個太差太差的謊言,讓我徹底不相信你了。”
我陰寒的目光帶著鄙夷,“你和那個女人搞錯了一點,你們以為我和流波感情生變,必然嫌隙叢生,彼此不再信任,所以說什麼流波聽從他人指示,我告訴你”
湊過臉,我在他的耳邊一字一頓的說著,“整、個、神、族、我、唯、一、信、任、的、人、就、是、流、波!”
幕後黑手是
我的笑容很冷,他的表情很僵硬,傻傻的看著我,不敢相信我的話一般。
我微扯著嘴角睨著他,“別妄自猜測我的心思,就象你剛才可以的提到幽颺和南宮明凰曾經的往事,有意無意是想讓我妒忌分心嗎?無論能不能達到給你偷襲的機會,你都不希望幽颺好過,不希望他幸福,原本我還以為你有救,看來是早已經病入膏肓了。”
他腳尖一踢,掃向我的腿,我輕巧的一轉身,扭著他的胳膊換了個方向,手指如鐵鉗般,捏住他的骨頭沒有放開,“你今天不想要這條胳膊,就繼續反抗吧。”
他的臉色一片慘白,額頭上全是一顆顆大粒的汗水,順著臉頰滾滾而下。
“現在能告訴我,你的姘頭是誰了嗎?”沒有半點心疼這絕麗的容顏,我嗜血的表情讓他不敢對視,“我相信幽颺會完全贊同我的任何決策,就是現在殺了你,他也不會對我有半分責怪,如果你以為我不敢對你下手的話那你就完全錯了,如果你想要留下命的話那更簡單,挑斷你的筋脈,廢了你的武功,你還能往哪跑?”
他的唇顫抖著,面孔白的已經沒了人色,“我就是說了,你也未必會饒我,我又何必說?”
他抬頭望著我,眼睛中盡是驚恐,懼怕,哀求。
只是在雙目對視時,我在他的神色中捕捉到了一絲怪異,很淺很淡的驚喜,一閃而過,而那目光的方向
我瞬間鬆開抓著他的手,整個人斜斜的橫移三尺,只覺得一股陰風掠過臉頰,刺疼了我的肌膚,然後就是火辣辣的疼。
站定身形,我飄然轉身,就在我剛才站定的地方,另外一名黑衣人目光陰沉的盯著我的方向,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