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在眼波流轉間心意體會。
“如果這是媚門的禮儀,那我只好入鄉隨俗接受了。”牽起夜的手,我大咧咧的從遙歌身邊踏了過去,對那嬌媚的香氣沒有半點反應似的,“勞煩指個方向,我們自己走過去,你等門主吧。”
似乎看出了我對他沒有半點反應,他翩翩然站了起身,也沒有心意被識穿的不好意思,“不如稍等一會,遙歌領路如何?”
“也行!”我往夜的身上一靠,“客隨主便。”
我沒強硬的拒絕他任何要求,那太流於痕跡,也沒色授魂與的滿口答應,那太沒有定力。
隨意,就是最好的回答。
對於一個想勾引你,又不說明讓你有機會直接拒絕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裝傻,如果他知情識趣,就應該避開我遠遠的,別自找沒趣。
可惜有人,就是不懂!
幽颺是門主,乍回到闊別兩年的家,他有他的激動,他更有無數的門派中事要接手過問,我無心打擾,只想在這個暫時的落腳處尋求片刻的安穩寧靜。
我們被安排在一間獨立的小院子中,東西各是三個廂房,中間芳華碧草,香氣宜人,最吸引我的是當中一株鳳凰花樹,正紅瓣飄飄,緩緩落在我的腳下。
鳳凰鳳凰,啼血泣殤,歸去來兮,莫失莫忘。
我彎下腰,拾起一瓣殘花,聞到熟悉的花香味,畫面如流水侵襲,衝回了一段記憶。
翻動著的畫面,定格在一幕,淚水淌落掌心打在鑰匙上的一幕。
手,鬆開。
花瓣從掌心跌落,入塵無聲。
邁步走過,心如止水
“你喜歡掌門師兄?”清美的笑聲中有幾分調情的意味,似乎已成了他說話的習慣。
“美的東西人人都喜歡,看著也養眼。”我嘖嘖笑著,毫不介意剛才瞬間的落寞被人看穿。
“那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他語帶嬌憨,好似孩子般天真。
只有我從那眼中,看到一抹挑戰飛快的閃過。
是當初對夜容貌不服氣想要我動心的挑戰?
還是我對幽颺動心對他不假辭色的挑戰?
或者只是想媚絕天下,容不得有人忽視的挑戰?
我哼了聲,再次彎腰識起花瓣,在掌心中細細的把玩著,“我說過了,美的東西會讓我動心,如果你沒有,那就是你不夠美了。”
單純與天真頓時從他臉上消失,只不過片刻,他又恢復了初始的嬌媚表情,“掌門師兄處子之身,是交給了你麼?”
風過花如雨,凌亂在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