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可悲,你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女人真的愛的是誰。”
“砰!”
忽然,一陣破空之聲響起。
一道凜然的劍氣向著藥炎的後背侵襲而來。
“我不許你詆譭我母親。”
身著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藥炎的面前,他的聲音變得無比冷冽。
“哐!”
藥炎輕輕地轉動了下扳指,一道綠色的光芒閃過,白衣男子頓時倒在了地上。
“我當是誰呢?”藥炎眸中冷色更盛,“原來是我親愛的庶出的哥哥。真是好久不見了。”
“藥炎,你個寡婦生的雜種!你以為你有多高貴!我才是藥家的嫡子!”藥質的唇角勾起詭秘的弧度,一道黑色的霧氣向著藥炎侵襲而去。
藥炎用扳指一擋,那道黑霧頓時偏轉了方向,向著藥質飛射而去。
“你!”
藥質一下子慌了手腳,胡亂地往自己的嘴裡塞著各種藥丸。
往事(三)
看著驚慌失措的藥質,藥炎的臉上露出一絲鄙夷,“嘖嘖,由我親愛的父親親自教匯出來的愛子果然名不虛傳。”
“你!你別得意!小心我揭發咳咳”
黑霧侵入了藥質的臉龐,藥質的臉上頓時露出可怖的血色,血絲一點一點地從他的身體衝冒了出來。
“你你把解藥給我!”藥質理直氣壯地衝著藥炎大吼道,“小心我不給你母親療傷的藥材!”
藥質的神志已經開始變得不清。
看著衝著自己怒吼的男人,藥炎腦海深處塵封的記憶一下子湧了出來,他冷冷地笑著,雙拳緊緊握緊,似乎忍受著鑽心之疼。
“藥炎,你個寡婦生的雜種!還妄想進祠堂!”身材高大的藥質站在了幼小的孩童身旁,眼中流露出輕蔑之色。
“我不是雜種。你才是,你是官妓生的婊子。”幼小的孩童的臉上充滿了倔強,他衝藥質揮了揮拳頭。
“啪!”
“啪!”
兩聲震撼的巴掌聲先後響起,兩人的臉上都出現了紅色的巴掌印。
“你敢打我?”藥質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怒色,他狠狠地一踢腳,將孩童給踢倒在了地上。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傳遍了整個大廳,藥質的手掌變得通紅,鑽心地痛。
“你你把解藥給我!”藥質一把將藥炎給提了起來,“你個雜種!賤人!”
“你才是雜種!你媽是狐媚子!”
藥炎不甘示弱地回敬著,眼中帶著決不屈服的堅定。
“啪!”藥質狠狠地打了藥炎一巴掌,“把解藥交出來!”
藥炎拼命地掙扎著,眸中露出諷刺的光芒。
“質兒,你在幹什麼?”
藥家家主有些驚異地走了過來,將兩人給分開了。
“藥炎他欺負我!爹!我的手掌被他下了毒!”藥質一臉委屈地說道,說完,還不忘惡狠狠地瞪了藥炎一眼。
“藥炎!你怎麼能對哥哥用毒!”藥家家主對著藥炎怒目而視。
“他”
“爹,手掌好疼。”
藥炎的話還沒有說完,藥質就插嘴了。
“炎兒,把解藥交出來。”
“我不交。”
“你你把解藥交出來,小心我不給你母親療傷藥材!”藥質理直氣壯地對著藥炎吼道。
在他的身後,是一臉滿意之色的藥家家主。
往事(四)
藥炎的話還沒有說完,藥質就插嘴了。
“炎兒,把解藥交出來。”
“我不交。”
“你你把解藥交出來,小心我不給你母親療傷藥材!”藥質理直氣壯地對著藥炎吼道。
在他的身後,是一臉滿意之色的藥家家主。
他一憤怒,狠狠地一拳揍到了藥質的臉上。
後來,他被父親給拖到祠堂邊,在冰冷的祠堂中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母親的藥也被停了三天三夜。
後來,他再也無法到家族的藥材庫中取到藥材。他只有到山上去挖藥材,連自己最喜愛的醫術,也荒廢了大半。
再後來,母親走了。所有人都說,是他用錯藥材,毒死了他的母親。
在他即將被逐出藥家的時候,他的小叔站了出來,證明了他的清白,將他帶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所有人都沒有料到,在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