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菲······”
“麥吟,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好好說,你在哪?我現在就去找你。”我聽出情況不對,對著耗子用唇語問:“麥吟在哪?”
耗子斂下眉眼,說:“她在他媽那,是不是她媽媽出事了?我們去看看。”
說著就拉著我往出走,我去護士站交代了一下,拜託護士幫我照看一會,就跟耗子去了麥吟那兒。
還沒進門一陣歇斯底里的哭聲衝進了耳膜,我們跑了進去,看到護士面無表情的將白布蒙在張鳳梅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上,她的胸口平平,沒有了平日微弱的起伏,沒有一絲生命的跡象。
窗外是冬天凜冽的寒氣,灰濛濛的天空上浮動著大朵大朵鉛灰色沉重的雲,月光照不透。
病房裡,除了棚頂上慘白的燈光之外,沒有一絲光亮從窗外射進來。
麥吟握著手中的信,趴在張鳳梅的已經冰冷的屍體上,哭得肝腸寸斷,呢喃著:“怎麼會這樣,你怎麼忍心丟下我一個人!!張鳳梅,原來這麼多年你的心裡根本就愛的不是我,我還以為自己找到了久違的親情!!”
“我恨你!”麥吟猛的起身,一把抹掉眼淚,從嘴縫裡面擠出這三個字。
我看著散發著攝人氣息的麥吟,問:“到底怎麼回事?你早上走的時候不是還是好好的麼?你手上拿著的信到底寫了什麼?”
麥吟眼中含著晶瑩的淚,舉了舉手中的信,不禁笑了,笑得前仰後合,彷彿是看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信像裡了母體的種子,飄落在地上,落在我的腳前,我皺著眉,對耗子說:“耗子,你先看好麥吟,別讓她出什麼事情,我倒要看看那封信裡面到底寫了什麼,能把麥吟刺激成這樣。”
耗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