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便立即朝齊華等人甜甜一笑,隨即就轉身開門離去,並且反手將包廂門輕輕帶上。
服務員剛剛走出門口,齊華便立即招呼手下的兄弟,紛紛端起桌上的酒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只是和往常不一樣,這次大家在喝酒的時候,臉色都顯得有些陰沉,完全沒有以往那種興高采烈的情緒,而滿桌的美味佳餚,更是沒人去動過筷子。
“來,喝,兄弟們,今天咱們不醉不歸。”一口吞下酒杯中的烈酒,齊華當即自顧自的又幫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隨即抬頭掃視著眼前的眾位兄弟,齊華當即大聲吼了一句。
聽到齊華的這聲大吼,圍坐在桌子四周的其餘漢子,立即露出幾分勉強的笑容,在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便立即同時站了起來,舉杯朝齊華手中的酒杯碰去。
仰頭將杯中的烈酒再次一口喝乾,齊華望著眼前的眾位兄弟,當即沉聲開口說道:“兄弟們,大戰在即,今天之所以帶你們過來這裡,說實話,我是怕這場戰鬥過後,我們將不再有這樣的相聚機會,至少誰也不能保證人數還能湊得這麼齊,為了不給大家留下遺憾,於是就想趁著戰前的這點時間,帶大家過來好好喝上一頓。”
聽到齊華這麼一說,桌子邊上其餘幾名漢子,原本就一點陰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更加難看起來,這一切,都只為即將來臨的大戰。
自從狂獅幫和逍遙門突起爭鬥之後,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普遍都抱著一種想法,那就是逍遙門以前實在欺人太甚,現在該輪到他們一雪前恥的時候了。
可是,正當他們信心滿滿的時候,逍遙門接二連三的刺殺行動,卻讓這些狂獅幫的成員,頓時陷入無限的恐慌之中,根據他們收到的訊息,狂獅幫四處各地的堂口負責人,眼下被逍遙門成功刺殺的就有數十名之多。
特別讓狂獅幫這些成員又恨又怕的是,逍遙門門主柳嘯天身邊最為得力的隨從影,和逍遙門其餘的刺客不同,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基本就是明目張膽的展開刺殺,並且從無失手的記錄,這讓狂獅幫的成員頓時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感嘆,以前都說柳嘯天是個瘟神,現在看來,影才是不折不扣的瘟神,只要是被他找上門來,基本沒有什麼好結果。
他們眼下這個分堂,歷來是負責防守湘北省的金龍幫,自從逍遙門從金龍幫的手裡,奪得湘北省這塊地盤之後,他們所要防備的對手,隨即便由老冤家金龍幫,轉而變成了正如曰中天的逍遙門。
對於逍遙門的恐怖實力,他們早就有所耳聞,不過,在聽到這些傳言之後,此處分堂的狂獅幫成員,一向都是冷冷一笑,在他們眼裡看來,關於逍遙門的這些傳言,基本都不怎麼可信,古人不是有三人成虎的說法麼?
可是,現在大戰將起,隨著四處分堂負責人的接連被刺,這些狂獅幫的成員才突然意識到,或許他們以前真心太過低估了逍遙門的實力,是以,想到即將來臨的戰鬥,他們各自的心中都顯得那麼沉重,只是為了避免觸怒自己的堂主,同時也是擔心影響手下兄弟計程車氣,此處分堂的這幾名大小負責人,不便將心中的擔憂說出來而已。
似乎是看出了手下兄弟的擔憂,齊華當即脫去自己的外套,然後捲起雙手的袖口,雙手上面的斑斑刀疤,頓時暴露在手下兄弟的視線之中。
隨即,望著眼前的這些兄弟,齊華帶著幾分微笑的表情,當即輕聲開口說道:“兄弟們,俗話說得好,常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客觀的講,逍遙門的戰鬥力或許相當恐怖,但是兄弟們,自從我們踏上江湖這條路之後,就再也不能回頭,整天過著刀口舔血的曰子,我相信兄弟們也早就知道,像我們這類人,不是殺人,就是被人殺。”
齊華,不愧是狂獅幫的一大悍將,要不然狂獅幫高層,也不會讓他守在這個關鍵的防區,只見他在說起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生死早就被他已經看透,對於眼下即將來臨的戰鬥,他根本就沒有半點膽怯的心理。
而酒桌邊上的那些漢子,也被齊華的這一番話,說得眉頭頓時舒緩了不少,是啊,既然選擇了江湖這條路,那麼又有什麼好怕的呢,大不了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何況,大戰在即,他們卻仍然不能沉下心來,這可不是好現象啊。
看著手下兄弟的表情變換,齊華臉上的笑容頓時就變得更加濃郁了,於是,端起手中的酒杯,齊華再次自顧自的一口而幹,然後打著酒嗝朝自己的手下兄弟繼續說道:“兄弟們,想象一下,這些年死在咱們手下的人還少麼,依我說,即便咱們現在就死翹翹,那他孃的也早就夠本了,所以,今天大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