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看到自己的師傅,影真心不想就這麼快離開,哪怕只是站在七劍的身邊,默默的跟著他轉悠一會,影都會感到心滿意足。
但是,眼下七劍卻叫他立刻離開,這讓影的心裡頓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百般不是滋味,只是對於七劍的命令,影不敢有絲毫的違背,哪怕心裡再怎麼不捨,他也只能按照自己師傅的命令,跟隨柳嘯天繼續前進。
不過,倒是柳嘯天聽到他的這話,當即朝七劍低聲說道:“七叔,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就由我自己來解決,您站在邊上幫我看著點就行。”
在柳嘯天的眼裡看來,七劍的身手他始終沒底,總之應該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但是柳嘯天出於對七劍的那份感情,真不想一大把年紀的七劍,還為了自己的事情和人搏殺。
貌似看出柳嘯天的擔心,七劍的眼裡頓時閃過一道不易察覺的感動,隨即抬頭望著眼前那個老者,七劍立即朝柳嘯天笑著說道:“別擔心,少爺,對付別人我可能還得掂量幾下,但是對付起眼前這個老頭子,同樣身為糟老頭子的我,還是有著相當的信心的。”
說完,不等柳嘯天再此勸說,七劍立即朝前跨出兩步,雙眼緊盯著對面的老者,七劍頓時輕微的嘆了口七。
“‘孤獨客’,想不到一別十幾年,我們都老得不成樣子了,更想不到的是,我們今天竟然會站在彼此對立的場面上來。”
“真的是你?袁”聽到七劍的這聲招呼,對面那個老者頓時張大了嘴巴,眼裡頓時露出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七劍突然現身的時候,‘孤獨客’的一雙老眼,就立即射出一道精光,然後便將視線牢牢鎖定在七劍的身上,只是這這過程之中,‘孤獨客’貌似想到了什麼,總是在不停的搖頭,似乎是有什麼事情阻止著他做出決斷。
現在聽到七劍直接喊出自己的名字,‘孤獨客’立即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測,隨即望著眼前的七劍,‘孤獨客’頓時忍不住心中的驚訝,當場便發出一聲驚呼。
在‘孤獨客’喊出第一句話的時候,七劍當即微笑的點了點頭,但是‘孤獨客’的第二句話,僅僅是開口喊出一個“袁”字,就被七劍急忙開口打斷。“我現在的名字叫七劍,你直接稱呼我這個名字就好。”
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柳嘯天和白若冰以及身邊的影,不彼此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即都忍不住在各自的心裡暗暗感嘆,看來一直悉心照顧他們的七劍,心裡也藏著一段故事,而且這故事應該比較悲情,否則七劍就不會表現得這麼緊張。
看著七劍的這番反應,‘孤獨客’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又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當下朝七劍輕輕的嘆了口氣,‘孤獨客’頓時倍感無奈的說道:“如果我知道會在這裡碰上你,那麼我拼死也會過來,但是我卻不會因為別人的事而來,只會過來找你喝喝苦酒。”
緊接著,貌似想到了什麼,‘孤獨客’又抬頭開口問道:“你不是跟著那位前輩上了天山麼,怎麼出現在這裡?還有,你稱呼後面那小子為少爺又是這麼回事?”
“呵呵,你這其實就是一個問題,老爺雖然沒有子嗣,但是卻是十幾年前收了個關門弟子,這麼說你是不是應該就明白了?”明白‘孤獨客’心中的疑惑,七劍頓時微微一笑,隨即朝身後的柳嘯天掃了一眼,七劍便帶著一臉的得意和驕傲,連忙朝眼前的‘孤獨客’笑著解釋起來。
是的,七劍最為驕傲的,是看著柳嘯天一步步成長起來,柳嘯天在山下的這幾年,無論是在京城彭家老爺子的身邊,還是遠走海外的中東戰去,又或者回到華夏在深海一手建立逍遙門,始終都是憑藉著自己的努力和汗水,一拳一腳打拼出來的。
這麼多年以來,柳嘯天下山將近六年的時間,多少過生死關頭都是自己闖過來的,從來沒有向天山上面求助過什麼,甚至連亮出過逍遙子的名號,柳嘯天都不曾做出過這樣的舉動。
真要說起跪求過逍遙子的,那就只有在剛下山的那兩年,曾苦苦求過逍遙子,讓他和白若冰一年能夠見上一次,沒想到逍遙子卻比‘王母’都還要無情,當即將這個要求一口否決。
現在,突然和自己當年的舊相識談起柳嘯天,七劍頓時是眉飛色舞,彷彿柳嘯天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一樣,讓他在自己老友的面前非常長臉。
“明白了。”聽到七劍這麼一說,‘孤獨客’頓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望著眼前的七劍,‘孤獨客’頓時苦澀無比的說道:“唉,真心想不到狂獅幫,竟然會走到你們的對立面,看來狂獅幫的結局,貌似不怎麼樂觀啊,不過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