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疾步走去,因為被老爺子訓了一頓,晚飯這事都被耽擱了。
只是轉身的那一刻,廖冬梅的嘴角頓時浮起幾絲淡淡的笑意,柳嘯天與黃家的恩怨,她管不了那麼多,上面怎麼定位柳嘯天這個人,這也與她無關,她只知道,那個滿頭白髮的小子,是自己認定的未來女婿。
是他,歷次救自己的女兒於危難之際,是他,讓自己那個紈絝的兒子洗心革面,是他,幫助自己的丈夫重新站立起來,多年來壓在她心頭的一座座大山,就這麼被那個年輕人輕而易舉的搬走,廖冬梅感激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兒離開他呢?
同樣也是在她轉身的那一刻,廖冬梅卻絲毫不曾注意,自己的丈夫正盯著她的背影,笑呵呵的點了點頭,似乎,對於廖冬梅剛才的做法,劉岐山的內心也很是贊同。
而他們口中的老爺子,此刻卻是陪著一號首長匆匆趕往柳家大宅,既然柳景運藉口身體不舒服,不願前去商議有關柳嘯天的事情,那行,他們就親自找上門去。
剛一下車,劉老爺子就多長了個心眼,吩咐門口的特衛不要大聲喧華,然後便和一號手下刻意放輕腳步並肩走了進去,果不其然,柳景運正陪著家人在客廳裡說著什麼。
因為正對著門口,是以,在劉老爺子和一號首長進來的那一刻,剛好抬起頭的柳老爺子,也同時注意到了他們的到來,於是,順勢朝沙發上一躺,柳老爺子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
“思雨,你剛剛給爺爺找的急救藥呢?再幫我拿幾粒來,唉呀,我這胸口疼得啊”
面對眼前這突如其來一幕,範思雨和柳芊芊兩個丫頭頓時嚇得不知所措,就連旁邊的柳建國,也同樣準備過來看看情況,只是,當他們注意到一號首長和劉文成的到來時,心中頓明一片敞亮。
“哦,您稍等,我馬上去找”不知是天資聰慧,還是受某人影響,現在的範思雨真心不比以前,多少變得有些腹黑了,只見她立即露出一臉的緊張之色,然後便疾步朝自己的房間衝去。
“行了,行了,別裝了。”看著柳老爺子痛不欲生的樣子,劉老爺子當即臉色陰沉的揮了揮手,同時不無鄙夷的開口說道:“急救藥?心口疼?我說柳老頭,你也真夠可以的,自已裝模作樣也就罷了,還扯著小輩跟你一起撒謊,服了!”
眼見雙簧被人識破,範思雨只得停下腳步,轉而邁步朝廚房走去,隨後便泡來幾杯熱茶,一一放在各位老爺子的面前。
和劉文成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來之後,一號首長望著眼前的柳景運,當即苦笑的搖了搖頭:“老夥計,你這又是何必呢?”
“唉,如今我已是退休多年,有些事情我是真不想插手,也沒資格插手,可你們硬要讓我過去,無奈之下,我只得想出這麼一個藉口!”
“實不相瞞,換作任何一個人,我都不會如此舉棋不定,但事關嘯天這混小子,我不得不慎重,拋開你和彭老的關係不講,嘯天這混小子畢竟是對國家有重大功勞的人,所以我才請你們過去商量一下,爭取將這事平息下來。”
“既然你們過來了,那我也就在此插上一句,咱們今天拋開政治,談談是非,如何?”這時,剛剛忙完的柳老太太,突然走過來坐在柳景運的身邊,眉宇之間明顯帶著幾分不滿。
苦笑的搖了搖頭,一號首長當即面露滄桑的說道:“老嫂子,你說的那些我都懂,常言道,君王無情,可又有幾人能瞭解君王的無奈?”
“如今雖然不是君主制,但是我們畢竟身在高位,像我們這樣曾經或者現在執掌國家最高權利的人,因為維護天下百姓的安康,出於穩定社會和諧的需要,難免會委屈自已的親情,友情。”
“倘若我們都心存私心,那還怎麼去保障天下百姓的基本利益?如果我們都不能秉公執法,又怎麼能讓下面官員有法可依,有法必依?”
稍微停頓了片刻,朝柳老太太遞去一個歉意的眼神,一號首長當即總結姓的說道:“是以,在逍遙門的這件事情上,我們很難去糾結於前因後果,無法去區分誰對誰錯,我們只能以大局為重,優先考慮社會和人民的安定。”
聽到一號首長這翻掏心窩的話,柳景運的雙眼幾近迷離起來,以往那些偉人的表率,瞬間又在他的眼前浮現,良久,暗暗咬了咬牙,柳老爺子立即站起身來,同時朝一號首長和劉文成揮了揮手:“走吧,我們去找老彭。”
與此同時,中州蓮城郊外,有片寬闊的平地,其中依稀挺立著幾顆小樹,而在這片寬闊的草地上,赫然聚集著大批的勁裝大漢,金龍幫在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