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了”這時,其中一名女子抬頭望著那漸漸扣下的夜幕,神情顯得有點茫然,眼裡也同時射點點憂傷的神色。因為她很清楚,天黑也就意味著又一場的血腥戰鬥,即將由此拉開序幕,雖然她也很希望能儘快解決對手,但是那些數千上完人的死傷場面,讓她還是感覺太過殘酷,心裡總是那樣滲得慌。
“怎麼啦,詩怡,還沒適應過來?”這時,聽到同伴的嘆息,另外一名年輕女子,當即拍拍身上的紅色羽絨服,笑呵呵的走了過來。
“也不是,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那些心理障礙早已不是問題,只不過,月嬌,看著那成堆成堆的屍體,你難道就沒一點感觸?他們原本可以活得好好的,可就因為選錯了路,然後便過早的失去生命,你不覺得這是多麼的悲哀麼?”
望著身邊的紅衣女子,劉詩怡當即露出幾分迷茫之色,因為柳嘯天的一道命令,逍遙門近十萬精英兄弟全部衝向戰線,而白若冰則是帶著她和雅子兩人,親自前來坐鎮指揮。
至於她身邊的黃月嬌,一來是考虎到逍遙門的這次行動,其規模之大,決心之狠,基本都是前所未有,是以,黃月嬌便立即決定將天眼堂的指揮部全線前移。
“悲哀?”聽到劉詩怡的拷問,黃月嬌當即淡然一笑,隨即,望著不遠處的那片小草,黃月嬌當即輕聲說道:“人生有著太多的身不由己,像嘯天,像我們,像逍遙門的眾多兄弟姐妹,之所以走到今天這一步,還不都是身不由己?因為我們都有著天生不服輸的姓格,所以我們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向侵犯我們利益的敵人開戰,因為我們都有著同樣的夢想,所以我們一起涉足江湖,只是,一腳踏進來,就再也回不了頭。”
“嗯,這就是江湖,充滿了殺戮,充滿了血腥,充滿了你死我活的爭鬥,如果你不想被敵人打到,就得殺開一切阻擋,卻創造屬於自己的新生活,世界萬物的競爭法則,莫不過都是如此,適應者生存,不適應者淘汰,這其實沒什麼悲哀不悲哀的。”這時,山口雅子也走了過來,面帶微笑的說出心中感想。
曾經,身在櫻花會的她,別說是執行任務的時候,就連她們櫻花會內部,也會因為權利而展開派系之爭,血腥,殘酷,冷漠,基本上是她們每個人的姓格特徵,當然,這一切在她執掌櫻花會之後,漸漸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但過去一切至今都仍然深深烙在她的腦海裡。
姐妹三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劉詩怡口袋裡的電話,突然急促的響了起來,隨意掃了一眼來電顯示,劉詩怡的眉頭頓時微微皺了起來。
朝黃月嬌和山口雅子歉意的看了一眼,劉詩怡隨即便走到一旁,順手接通了電話:“喂,媽,找我什麼事?”
“詩怡,你爺爺下了死命令,讓你立馬回家。”電話那頭,劉詩怡的母親廖冬梅,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當即直接說出自己打來電話的用意。
“媽,我不回去,我要留在嘯天的身邊。”面對自己母親的直接了當,劉詩怡拒絕得那也真叫一個乾脆。
“唉,詩怡,你爺爺這次的火發得蠻大,先前還將我和你爸狠狠訓了一頓,說我們倆沒能將你教育好。”似乎早料到劉詩怡會是這麼一個反應,電話那頭的廖冬梅當即輕輕的嘆了口氣。
隨後,廖冬梅那慈祥的聲音又在電話那頭響起:“詩怡,你說你一個大姑娘家的,你跑去瞎參和什麼,聽媽的,趕緊回來,否則你爺爺真有可能會跑過去,將你綁回來的。”
對於這次的事情,廖冬梅也感覺很是無奈,今天一大早,家中老爺子就立即面色凝重的衝了出去,一直到旁晚時分才見回來,而且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將他們夫妻倆叫到面前,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說是他們夫妻倆不該放縱自己的女兒,讓她跑去跟著柳嘯天混黑道。
面對家中老爺子的怒斥,劉岐山和廖冬梅唯有連連點頭認錯,以此打消他心中的怒火,說來也是,堂堂華夏軍委副主席的寶貝孫女,竟然放棄龍組這份別人想都想不來的工作,轉而跑去混跡黑道,這確實是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可是,劉詩怡那一根筋的脾氣,讓廖冬梅和劉岐山也感覺很是無力,因為三年前的以此邂逅,寶貝女兒的一顆芳心,從此係在柳嘯天一個人的身上,這些年的苦苦追尋,足跡遍佈天涯海角,終於找到了柳嘯天的蹤影,然後因為一系列的事情,兩人之間的感情也隨之花開蒂落。
在這個時候,劉詩怡決意要跟著柳嘯天走,他們即便身為父母,卻是也難以捆住寶貝女兒的雙腳,誰讓他們生了個這麼倔強的女兒呢?是以,劉岐山和廖冬梅只能抱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