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擺了擺手,繼而認真的說道:“趙董,坦率的來說,我楊大剛雖然也是生意人,但是我卻也懂得做人要知恩圖報,當初如果不是有你的幫助,就我名下的那個破公司,恐怕早就在明曰集團的轟擊下關門大吉了。所以,現在南雲集團有事,也該是我盡點心意的時候了。”
“回想過去的那段時間,我也想透了許多,人生在世總得有點追求,對於交友這方面,我明顯不如我那個混蛋兒子,你說我在這個時候,如果不能略表心意的話,不但我自己在我兒子面前抬不起頭,就連我兒子在他的同學朋友面前,恐怕也抬不起頭來。”
楊大剛說著話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柳嘯天一眼,臉上帶著幾許濃濃的感激之情,雖然,他沒和柳嘯天打過交道,但是根據自己兒子的描敘,從柳嘯天的那一頭白髮,他就能知道眼前這人,就是當天為了自己的兒子,而將身陷入深海看守所的人。
對於楊大剛投過來的感激眼神,柳嘯天只是微笑的點點頭,然後便仍然坐在那裡,並沒有過來說些什麼。
“那行,感激的話我就不多說了,等南雲集團度過這次難關,我再來擺酒感謝。”凝視了楊大剛許久,趙震南最終鄭重的點點頭,當即沉聲說道。
聽到趙震南點頭答應下來,楊大剛頓時拍著自己的手掌,笑呵呵的朝趙震南說道:“哈哈,這就對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始終覺得錦上添花,始終不如雪中送碳來得實在,其實換個角度來說,我這也是長期投資,想來南雲集團跨過這道坎之後,我們之間的合作也將變得更加親密。”
對於楊大剛的耿直姓情,趙震南是發自內心的欣賞,所以面對楊大剛的這番發自內心的言語,趙震南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緊接著,同樣朝趙震南遞去一個理解的眼神,楊大剛突然轉過頭來,雙眼望著身邊的安志同,當即笑呵呵的說道:“安總,我的理由說完了,也該你說說來意了。”
聽到楊大剛的調侃,安成武急忙微笑的搖搖頭,當即略帶感慨的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至於我這次來的意思,其實也和楊總差不多,只不過我的理由相對來講,就要純粹得多。因為我本身就是一無所有,如果沒有趙總當天的援手,我至今仍然還和我的家人,一起擠在那潮溼的出租房了呢。”
“當然,也怪我自己不爭氣,這重出江湖沒多久,很多商業上的朋友還沒聯絡上,所以公司儘管有些起色,但是實力還是相差太遠,以致給予南雲集團的幫助,恐怕就沒能像楊總那麼富有力度,不過,我公司主要從事的是房地產,對於南雲集團這方面的銷售和宣傳,我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幫趙董尋找一些助力。”
安成武說的是雲淡風輕,趙震南聽在耳裡卻是激動非常,在如今競爭極其激烈殘酷的生意場上,能有楊大剛和安成武他們這樣的朋友,實在是他趙震南的福氣。
於是,望著眼前的楊大剛和安成武,趙震南立即激動的說道:“唉,你們這一個個的,倒叫我趙某人汗顏了,想當初我也不過是順手幫你們弄一個平臺而已,並沒有真正的幫過你們什麼,現在南雲集團遇到困境,你們卻一個個的頂力支援,我實在受之有愧啊。”
隨後,拍了拍安成武的肩膀,趙震南略微的沉吟了下,當即又繼續開口說道:“這樣吧,楊總的支援我就收下了,安總的心意我也心領,不過安總你也才剛剛開始,恐怕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實際上的支援就先緩緩吧。”
“不是,趙總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看我的支援力度不如楊總,所以心有嫌棄?”聽到趙震南這麼一說,安成武的臉色頓時一變,雙眼緊盯著趙震南,當即略帶不快的說道。
“千萬別誤會,我是在想你的公司剛剛才開起來,真心能理解你的不容易,而楊總的公司畢竟已經上規模了,相對來講壓力要小許多,所以就想讓你先緩緩,等我實在沒地方想辦法的時候,再親自去拜求安總,你看怎麼樣?”
“我看不痛快,過多的話我不想說,我只知道正如楊總先前說的,我安成武也不是個知恩不圖報的人,所以資金雖然不多,但是心意還請收下。”
看到安成武的堅決態度,趙震南頓時為難起來,如果收下安成武的支援,那麼南雲集團是多了筆助力,安成武的公司恐怕就要被南雲集團拖垮了。
正在這時,柳嘯天突然站了起來,急忙朝趙震南笑著說道:“收下安總的心意吧,趙叔,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雖然你給他們的只是個平臺,但是要知道,在這年代平臺很重要,腳踏車再努力,也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