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深海警局的一把手,落在範利軍的身手,幾乎都是板上釘釘的事。
如果範利軍遠調其他地方,那麼蕭豔霞和範思雨搞好關係,對他們也沒什麼損失。反正對於蕭豔霞這朵海棠花,他們早就準備暗藏起來,生活在大眾眼皮底下,像正常人一樣交朋友,更加方便她的隱匿。
後來,範利軍坐上了深海市警察局局長的寶座,範思雨因為她父親的關係,同樣選擇進入了深海警局,並最終依靠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爬到刑警隊隊長的位子。這讓幾年後的李子聰,經常暗自感嘆,自己當年的一步棋,總算是沒有白費。
在往後的曰子裡,和範思雨關係越來越密切的蕭豔霞,果然不著痕跡的,從範思雨不設防的心態下,探聽出不少深海警方的行動,讓李子聰手裡的白虎幫,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竄升還,幾乎可以和青龍幫相抗衡的幫派。
隨著幫李子聰辦的事情越來越多,蕭豔霞也就自然而然的,越來越難以脫離李子聰的掌控。同樣,蕭豔霞在面對範思雨的時候,也就越來越沒有底氣,以致於愧疚不堪。一天一天的混下去,一直混到範思雨結識了柳嘯天,並相知相戀搬出兩人合租的地方,蕭豔霞這才心安了點。
“既然你是為李子聰辦事的,又明知嘯天是李子聰的死對頭,可是那次為什麼又要幫嘯天,尋找高麗國樸家少爺裝病的證據呢?”聽到蕭豔霞說到這裡,範思雨全然不顧自己的友誼被出賣,反而疑惑的問起關於那次蕭豔霞,出手幫助柳嘯天一事。
微笑的搖搖頭,柳嘯天漫步走了上來,雙目如電的望著蕭豔霞,當即淡然說道:“她這樣做,無非是做好了兩種準備。一是,她肯定是透過你的嘴裡,已經知道了語嫣和我的關係。按照一般的邏輯來講,我出來之後,就會利用京城彭家的勢力,將深海李家連根拔起。這樣,她也就可以不著痕跡的,脫離深海李家的掌控,想必這麼些年以來,她應該早就厭倦了李家的掌控,只是很可惜,她無力去改變什麼。”
“那麼第二呢?”抬眼望著面前的柳嘯天,蕭豔霞那張嬌媚的臉蛋上面,沒有任何的表情。
雙手梳理了一下自己的短髮,柳嘯天拍拍身上的衣服,當即笑眯眯的說道:“這第二嘛,就是即便第一種情況沒有出現,你也可以趁機小小的報復一下深海李家。讓他們栽個不大不小的跟頭,反正李家不可能知道,那段手機錄音會是你交出來的。”
說到著裡,柳嘯天轉頭望著範思雨,當即笑呵呵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在交出那段手機錄音的時候,一定反覆交待過思雨,讓她別跟第二個人說起,這段錄音是你蕭豔霞錄下的。”
柳嘯天的話剛一出口,範思雨和蕭豔霞這兩個女人,就同時抬頭望著他,一臉驚訝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柳嘯天得意的笑了笑,當即樂呵呵的說道:“推敲,推敲而已。”
“沒錯,事情就是這樣,李子聰有你這樣的對手,能成功一統深海地下勢力,那才是怪事呢?”苦笑的搖搖頭,蕭豔霞帶著一絲恐懼的眼神,隨即便朝柳嘯天說道:“後來,深海李家被政斧連根拔起,當然這其中也有你們逍遙門的功勞,身在海外的我,曾天真的以為,從此我就可以脫離李家的掌控,逍遙的生活在這座城市。沒想到,李子聰隨即而來的一個電話,頓時讓跌入冰窖,不得不施展點手段,提前返回深海。”
“李子聰不是逃出華夏了麼?你幹嘛還要聽他的?”輕輕的捏住蕭豔霞的左臂,範思雨帶著一臉的迷惑,急忙嬌聲問道。
臉上閃過一道悽然的笑容,蕭豔霞踉蹌的退後幾步,緊貼在背後的牆壁上,當即無奈的嘆道:“呵呵,還不是以前在他手下,幫他做的那些事,都被那該死的混蛋留下了記錄,如果將這些檔案交到華夏政斧手裡,我不死也得脫層皮。”
緊接著,望著範思雨臂膀上的徽章,蕭豔霞眼裡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隨即,慢慢的縮下身子,雙手捂著自己的俏臉,蕭豔霞頓時低聲說道:“雖然我是孤兒,但我畢竟是個華夏人,要我揹著一個罪名,苟且的逃往國外生活,這真不是我想要的結果;而如果真的被抓進去依法處理,我又有點不甘心,所以,只得象一個木偶一樣,任由他牽著跑。”
聽到蕭豔霞這麼一說,眾人頓時陷入了沉默,望著縮在牆邊上的蕭豔霞,讓人感覺此刻的她,竟是如此的可憐又可恨。
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蕭豔霞突然抬起頭,雙眼緊盯著面前的柳嘯天,當即淡漠的說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了,現在要殺要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