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點上了癮。你知道那種上癮的感覺嗎?不是你戒不掉,而是根本就不想去戒掉”安奚容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勾起嘴角笑了笑,“不過有一點你說得不對,瑾年她難搞得很,我哪裡欺負得了她?”
唐嫣然切了一聲,用一種判官的眼神審視他:“還說沒欺負?沒欺負你還把她拐到床上去?!”
“咳她連這個都跟你說?”
“她不說我就不能套?別以為瑾年在感情方面比較遲鈍又有些不拘小節,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地吃她豆腐佔她便宜,如果你是真心的我當然不會為難你,但你要是敢玩弄她的感情呢,老孃遲早叫你身敗名裂!”
不拘小節?
聽到唐嫣然對蘇瑾年用這種形容詞,安奚容哭笑不得,那姑娘何止不拘小節,她簡直“不拘大節”。
不過,只要對他“不拘大節”就夠了。
“吱呀——”
聽到開門聲,唐嫣然立刻抓起一團紙巾撲到安奚容身上:“哎呀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來,我幫你擦擦”
蘇瑾年一進門就看見唐色女撲在安狐狸身上上下其手,趁機吃著各種豆腐,那模樣要多花痴有多花痴,要多盪漾有多盪漾,搞得蘇瑾年有些風中凌亂,森森地覺得自己回來得不是時候——
那啥,唐大小姐您的節操呢節操?!
於是,下一秒她就默默地退開兩步把門重新關了上去。
雖然有點小小的鬧心但君子有成人之美,要是嫣然真的喜歡安奚容,她一定不會再跟那個男人沾染半分!
“瑾年!”
見勢不妙,安奚容騰的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作勢要去追蘇瑾年。
唐嫣然充分地發揮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精神,一把扯住了他:“你現在追出去,只會越來越拎不清。”
安奚容不無怨念地瞪了她一眼:“這次真的要被你害死了”
“呵呵,你真的有這麼緊張她?”
“我想,我應該不需要跟你證明。”一把甩開唐嫣然抓在手腕上的手,安奚容轉身就走,似乎有點厭惡女人的碰觸。
唐嫣然柳眉輕挑,對著他的背部慢悠悠地開口:“如果我答應幫你呢?”
安奚容連停都沒有停一下,淡淡地甩出三個字:“不需要。”
唐嫣然搖搖頭,嘖嘖嘆了兩下,又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男人,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考驗考驗他,看他是不是真心對瑾年的。艾瑪,真是做孃的都沒她這麼操心!
回到家裡,蘇瑾年以為千重櫻不會再搭理自己了,沒想到一走到陽臺就看見他在花園裡——
咳,練劍。
看樣子,對於明天的那場決鬥,他比自己要緊張多了。
記得小時候,阿晟也經常這樣在花園裡練劍。阿晟是屬於那種做任何事都非常專心並且刻苦的人,因而只要是曾經涉及的領域,都能取得十分優異的成績,不管是練劍也好,跆拳道也好,還是學醫,甚至是經商,只要他投入精力,必然能做得十全十美。
外人只看到他頭頂上帶著的種種光環,只知道他含著金鑰匙出生名門世家,卻不知道在背後他所付出的比別人多出千百倍的辛苦。
她欣賞阿晟的努力,認可他的辛苦,但爺爺卻對此視若無睹。蘇瑾年知道爺爺對自己是偏寵的,所以不能埋怨爺爺為何不公平地對待三個孩子,反而要讓阿晟的才華被埋沒,她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幫阿晟爭取到最多的利益。
看到蘇瑾年款步走了過來,千重櫻收起長劍停了下來。
“大小姐。”
冷峻的臉色面無表情,就連聲音也是不溫不火的。
蘇瑾年勾起眉梢:“怎麼,還在生我的氣?”
千重櫻垂眸:“大小姐沒有錯,是我太沖動了。”
“你是太沖動了。”蘇瑾年毫不客氣,“不管怎麼說,安奚容也是銀耀學院的校長,你在學校裡公然打人,如果他一定要追究的話,你這輩子也別想再踏進銀耀半步。”
“大小姐教訓得是,我明天就去校長辦公室向安校長道歉。”
“道歉?”蘇瑾年嗤了一聲,笑道,“道歉就不用了,他確實該打。不過,既然你都已經想明白了自己錯在哪裡,為什麼還要擺出這幅死魚臉給本小姐看?除了那件事,本小姐想不到還得罪了你什麼?”
千重櫻握緊劍柄,緩緩抬起頭來,對上蘇瑾年清澈的雙眸,她的眼睛那樣清透純澈,似乎完全看不懂他的情緒與悲慼,這種感覺讓人很難承受,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