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那麼刻骨銘心的感情,不管是她,還是他,都不可能輕易抹去。
兩人像是掙脫了牢籠的野獸,一路撕扯,一路咬噬,用盡自己所有的力氣,緊緊擁抱對方,嵌進各自的身體裡,火熱的身軀蛇一般交纏在淡藍色的水床上,無需任何蒼白的語言,只那一聲聲粗喘和嬌吟,便可訴盡情絲與眷戀。
落地窗外,圓月當空,浮雲緩緩散開,繚繞成旖旎的緞帶。
第二天,看到蘇瑾年帶著亞洲黑道教父“凱旋”而歸,大家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好憋屈好憋屈,好像揍人好像揍人喂,那個西門烈,能主動一點湊過來讓大夥兒每人打一拳嗎?你知不知道你的到來,損害了多少人的利益?!滿滿都是淚啊
當然,看到那群滿懷敵意的男人,西門烈更不高興!
尤其是那個被奉為是正宮娘娘的陸夫人完全就是鳩佔鵲巢搶了他的位置有沒有?!要不是因為他在暗中陰了自己一把,他也不至於落到如此可憐的局面。更可恨的是,丫搶了他的女人不說,竟然還那麼沒用,讓蘇瑾年在外面招惹了這麼亂七八糟的桃花債!
不能忍啊!
現在暫且先不管他,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正宮的位置奪回來!
堂堂一代黑道教父,竟然給人做小妾?這種事說出去,還不給他的那些小弟們笑死?!
“哼!”“哼”
兩人對視一眼,在空中交擊出一道電光,爾後一個往左,一個往右,冷哼一聲坐到了蘇瑾年的身邊。
片刻後,牧人涼聿淡淡地抬了抬眼皮,走到西門烈面前:“起來,這個位置是我的。”
西門烈:“”操!
蘇瑾年趕緊一把拉住他的手,輕咳了一聲,繼而非常艱難地抬手指了指離她最遠的那個位置:“那個,你先坐那裡吧。”
西門烈沒有動,抬眸與牧人涼聿冷冷對峙,堅決不肯讓步。
見狀,白述冉不由沒好氣的“嗤”了一聲:“真沒規矩,看來得先讓你學學蘇氏家規一百條,咱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
蘇司晟微微一笑,優雅依舊:“你們一定要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浪費時間嗎?”
蘇瑾年無法,只好站起身:“那我坐那裡好了。”
“不用,”西門烈拉住她,頂著一干不懷好意的目光站了起來,大丈夫能屈能伸,沒必要跟這群小肚雞腸的男人一般見識!“你坐這裡就好。”
看到西門烈走到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坐下,安奚容是唯一一個笑臉相迎的傢伙:“當小的有什麼不好,最小最受寵哦!”
西門烈斜了他一眼:“我沒覺得你有多受寵。”
安奚容受傷了,咬了咬嘴唇:“好心當做驢肝肺,本少爺好歹是在安慰你”
“你連自己都安慰不了,有什麼資格來安慰我?”
“”嚶嚶嚶!“瑾年他欺負我!”
蘇瑾年掩面,對不起她什麼都沒看到也沒聽到。
花了半個小時平定眾怒,真正的主題才被端到檯面上,為了不再引起紛爭,這一次的總指揮自然是蘇瑾年無疑。季子湘不愧是科技狂人,在經過兩天一夜的研究後,雖然還不能馬上拆下那難搞的玩意兒,但是已經拍著胸脯跟蘇瑾年保證,絕對可以在三天內解決!
為了能更順利的開展行動,蘇司晟主動請纓,準備跑一趟日本,去將那位極少離家的妙手易容師請出來,幫大家逐一化裝。
值得慶幸的是,在時隔多日之後,vampire那廂終於恢復了通訊。一聯絡上vampire,蘇瑾年就是劈頭蓋臉一陣罵,嚇得vampire吭都不敢吭聲,末了才把事情一五一十交代清楚,揪出了幕後黑手是那個跟大老闆一起創立了血罌粟這個殺手組織的元老級人物,同時也是血罌粟里人人畏如蛇蠍的鐵血教官!
因為血罌粟裡幾乎每個人都跟他打過交道,所以基本上所有人的第一手資料都掌握在他手裡,這麼一來,他能策反也就不足為奇了。
蘇瑾年在受訓的時候吃過他不少苦頭,眼下正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的大好時機,絕對要狠狠地報復回來!
幾人密謀了大半夜,終於出爐了一個堪稱完美的計劃——
由米蘭和kite打頭陣,幫他們探路,把大致的情況透過裝在肩膀上的攝像頭傳遞出來,然後讓vampire在基地內部引起騷亂,吸引那幫人的注意力和火力,同時抽調一部分人接應他們,由熟悉地形的蘇瑾年打先鋒,帶領牧人涼聿和蘇司晟,以及西門烈的一干精英下屬堵住各個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