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是想放黑習堯一馬。
槍聲一停,黑習堯得意起來,雙手舉過頭頂,“不打了,我投降!”
一看黑習堯臉上那欠扁的笑,新仇加上舊恨,鄒逸恨得牙癢癢,“大哥,一定要做了他,不做了他,二哥和候肅死不瞑目!”
黑司曜面色冷寒,手裡的衝鋒槍管裡仍冒著硝煙,擺了擺手,鄒逸把快艇開近黑習堯。
“肖鷹、候肅都是我殺的,殺他們的時候我心裡真是痛快,感覺就在殺你一樣!真是可惜呀,我親愛的哥哥,您還是不捨得殺我!”黑習堯臉上哪有一點投降者的樣子,囂張得不行,吃定了黑司曜雖冷血無情,卻極重情義,不會做手足相殘的事來。
黑司曜一言不發,朝自己所在的快艇上挑了下下顎,示意黑習堯到他們這條快艇上來。
“你他媽的把手伸出來!”對於大哥不殺黑習堯的決定,鄒逸心裡不爽,隔著快艇把黑習堯的手腕與手指用繩子綁了個結實,然後才讓黑習堯到了他們這艘快艇。
鄒逸還不解恨,又拿來繩子把黑習堯全身上下綁成了麻花。
黑司曜沒有說什麼,放下了槍,在黑習堯背後的繩子上縱向扣了一個結,繩子的另一端拽在手裡,抬眼對黑習堯懶懶地道,“你喜歡刺激,那咱們就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