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眼睛在看呢,鍾未昔臉紅了,推他,推不開,鄒逸在旁邊抹了一頭的汗,自言自語說,“重口味,重口味。”
驚覺到自己的聲音在寂靜的餐桌上仍是傳開了,鄒逸又蒙上眼睛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說!”
下一秒立刻招來幾個男人嗤之以鼻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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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章 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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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司曜不知道是真醉還是放開了,擁著她,親了親她的臉頰對一幫兄弟揮了揮手,“散了吧!”
幾個兄弟心領神會,紛紛起身告辭,只留下黑舒曼獨自坐在與他們對立的長桌那頭,目不轉睛望著他們。
鍾未昔知道黑舒曼眼神的意思,大概會認為她在聽了那段交談的話後會離開,離曜哥哥遠遠的。她沒有迴避,就著黑司曜手臂圈在腰上的力道起身,朝黑舒曼點點頭,“姐,你早點休息。”
黑舒曼有一點愕然,看懂了鍾未昔執著的眼神,目光變成了一貫的冷淡,沒有再說什麼,朝弟弟點點頭,率先離開了。
黑司曜一身的酒氣,在飯桌上幾個兄弟輪番向他敬酒,大家的話題大多提在即將舉辦的婚禮上,即將娶到美嬌妻,他自然是高興萬分,於是喝得有點高了。
回到房間,她轉身關門,他踉蹌的腳步奔到床邊,一屁股坐下,一手撐在床鋪上,一手搖搖晃晃朝她招,“過來,昔昔!”
他的眼神顯得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來醉的痕跡,星眸含笑,柔情萬種
鍾未昔很喜歡看他的眼睛,平時冷漠無情的眼眸裡尤如一顆藍寶石鑲嵌其中,在夜晚淺色的燈光下散發出迷人的光華,多了許多溫情,噙著讓人陶醉的笑意
似乎只有在看到她的時候,這雙眼睛才會散發出如此迷人的色彩。讓她心暖又有一些甜。
她走到離他兩三米遠的地方,他顯然沒了耐性,起身迎上來一手拉住她的小手,慢慢向他牽引,像等著吃糖的小男孩,“讓我抱抱。”
手指交握,十指交纏,他坐在床上,她站在他面前,他雙臂橫過細腰抱著她,臉深埋在她胸口,反覆蹭著,隨後扣下她的小臉,迎上去開始親那小嘴
她溫順地依著他,任他親吻。
他的舌和唇覆上來,熱力十足,衝進她口腔裡的酒精味濃烈,交吞的唾液中隱隱有一種莫名的甜包在裡面,漸漸化開,不濃,很淡,比她剛剛喝的那份紅酒加雪碧要來得甘甜。
她能感覺到他心底的快樂,發自肺腑的期待和興奮。吃晚飯的時候,他們討論婚禮,討論賓客的名單,討論籌備的進展,他雖然大多數在聽,那幾個兄弟在出主意,但他總是不適時宜的在關鍵點上做出決定,一錘定音。
他眉眼中流露出來的興奮是明顯的,她能感染得到,只是她有點心不在焉。
當然不是因為黑舒曼的那些提醒,她已經做好了決定不會改變,然而更大的問題在逼近,她開始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做到,因為這不是取決於她的想法,而是她的身體。
外表看起來她和同齡人沒什麼兩樣,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情況有點糟,過去的這幾年好象提前透支了今後剩下的生命活力。
她的思維不再像二十三歲的女孩一樣活潑跳躍,好象喜怒哀樂七情六慾這些最基本的東西都消失了,這就好比一面結冰的河,任憑你扔多少石子也激不起漣漪,最多的是在冰面上無聲地滑出一道弧,然後悄無聲息躺在角落裡。
每天都有些精力不濟,需要靠睡眠來補充,又總是睡不夠,有時候活動半天身體的肌肉就有些泛酸疼,人像冬眠的熊懶懶散散不想動,不想說話,只想睡覺。
黑司曜的吻也只是吻,儘管從唇間發出輕/吟,邪氣的手指從她衣服下面鑽進去,包住那兩團柔軟邪惡地揉/弄,卻僅止於此,沒有進一步。
他吻夠了,摸夠了,手沒有抽出來,倒是把俊臉重新偎在她豐/盈之間,反覆去蹭,去聞,像個在尋找母親氣味的小獸,安靜下去,低低地嘆息,“昔昔,我姐姐跟你說了什麼?你在夢中一直在說你不會離開我,還有‘生不同裘,但求死亦同穴’是什麼意思?”
她輕輕地抽著氣,不能忽略胸前他的兩隻邪肆的大手,卻因為他的這句提問僵住了,自己在睡夢中無意識講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