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人眼熟,“我想起來好象是笛子的師兄,那位心理醫生。”
黑司曜挑挑眉,看來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水落石出了,兩位醫生在這裡為爭一紅顏大打出手。
“笛子。”鍾未昔在兩個男人不遠處的地方發現了何尤笛。
“昔昔,黑大哥。”何尤笛一看救兵來了,指著打得難分難解的兩個男人說,“快幫幫忙,把他們拉開!”
“他們怎麼打起來了。”鍾未昔看兩個男人平常都挺斯文的,在這種場合大打出手實在是怎麼也不會想到。
何尤笛急得不行,“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打起來的,我去洗手間前還好好的,有說有笑,我從洗手間出來就聽人說有人在打架,我根本沒想到是他們倆個怎麼樣呀,黑大哥,你幫忙把他們拉開吧!”
鍾未昔與黑司曜對視一眼,兩個人不慌不忙起來,黑司曜甚至對馬興交待不許插手,另外再去把酒吧管事的找過來。
看鐘未昔和黑司曜兩個人一點不急,何尤笛是乾急卻毫無辦法,任憑她怎麼叫,兩個男人打得鼻青臉腫也沒一個停下的。
更為奇怪的是,他們這邊打著架,旁邊的客人雖然離了有一段距離,卻各玩各的,偶爾伸過頭來瞧瞧熱鬧。
大概這種打架在酒吧一晚也要上演個好幾回,客人也都習慣了,至於砸掉的東西自然是最後算在酒水的消費上。因為離戰場不遠的地方,有個服務生正拿著計算器在不停地按,每破壞一樣東西,那計算器上的數字就會多一圈。
經理很快來了,畢恭畢敬地說,“黑先生。”
“所有的損失一併記在我的帳上。”黑司曜修長的手指中夾著一張金卡,經理笑眯眯地接過去。
黑司曜饒有興趣地觀看著戰況,別說那心理醫生倒真有兩下子,老五的身手雖是半路出家,每年被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