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內疚,還是良心的譴責。
見到面還能說什麼,說‘對不起’,說‘我愛你’?恐怕還沒說出口,他先鄙視自己,傷害造成了說這些有什麼用?
直到昨天他再見到她,混亂中問自己一個問題,她愛你嗎?黑司曜,你從沒有聽她說過愛你?所有的一切你們看似應該在一起,你擁有過她的不過是身體,一具軀殼,你愛她,那麼她愛你嗎?
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改變了他的思緒,也困擾了他。
如今,看她笑靨如花,這種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由心底發出來的,不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他好累,困在漫長的回憶裡消耗了太多的心力,他只想躺下去一睡不起,他想去再走一遍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條去看錄影的路上,他想再揹她一次,想再抱她一次,想再
不,放手吧,黑司曜,你該放手,你欠了她很多,虧欠她的窮極一生也補不回來,不如放手,給兩個人一條生路,安安靜靜看她在另一個世界開心地活著,笑著,幸福著。
這個叫牧離的男人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會不會對鍾未昔好,重要的是能不能今後給她營造出一個完全沒有傷害,沒有背叛的環境,他最在乎的是這個。
就讓她去真心享受愛情,享受被愛和愛人的滋味,心裡激烈翻湧的情感在這一瞬間走到了極致,曾經有個專家說過,愛與恨像兩個鐘擺,擺過來是愛,擺過去是恨,全是一念之差。
鍾未昔已經不恨了,放下了,他又有什麼理由有什麼資格去愛或恨。或許愛與恨不是兩個極端,最終的極端是一切歸於平靜,心如止水,給予他們真心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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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結束。關於昨天張梅兒子的錯誤今天已經請編輯改過來了,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