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好的刀一定是付先生的心愛之物,君子不奪人所愛。”黑司曜笑著把刀輕輕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雙手隨即落在膝蓋上,吩咐身後的候肅,“你先出去,我和付先生還有事要談。”
候肅驚懼地抬頭,知道接下來是什麼,他急得滿頭大汗,兩眼冒火,偏偏又無能為力,只能聽命行事。
付洋自然心領神會,對身後的兩個穿和服的男人說了同樣的話。
室內只剩下兩個人,跪坐在日本榻榻米上,付洋被黑司曜透地空間裡清冽氣場所震懾住,心裡暗道,姓黑的小子果然名不虛傳,誰都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竟然如此面不改色。他闖蕩江湖半輩子,到現在還做不到這種臨危不懼,憑他閱人無數的經歷來看黑司曜此刻心裡沒有恐懼,反而有點迫不及待。
這是怎麼一回事?有人知道自己要切手指還會這麼高興?
付洋震驚的同時,一個更加狠毒的念頭湧上心頭。
“這裡沒有外人,我想可以直說了,下面我會按照川澤家族的家訓做,切掉這根手指,以此謝罪。”黑司曜抬起右手的小手指,眼神冷漠,彷彿在講切白菜般的小事。
眾所周知,川澤家族之前不是沒有過子孫離婚的,最嚴重的是切腹,他當然不會這麼傻,他還要娶昔昔,還要和她生一大堆孩子,不可能像日本人一樣切腹自殺。能到日本來謝罪,已經給了川澤家族天大的面子,
平常人習慣用右手,右手的手指少一根既影響美觀,也會對以後的生活造成不便,因此一般會選擇切左手。他主動要求切右手,就是想讓付洋稱心如意。
付洋沒有馬上回答,低頭一笑,搖頭道,“這根手指頭沒什麼大用處,可有可無嘛。”
此話沒有令黑司曜感到欣喜或是鬆一口氣,心裡依稀有了答案,冷漠而嘲弄地問,“你想要哪一根?”
候肅此時在外面如熱鍋上的螞蟻,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