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女人,吃喝嫖賭之外,幹不了什麼正事。”陸堯仍是沒變,說話永遠是那麼自負,貶低他人抬高自己。
鍾未昔冷笑,看著周圍擁護的人流,肯定他不會在這裡動手,她目前是安全的。
“你害了肖鷹,你真以為他們會放過你嗎?我勸你趕緊走。”鍾未昔放低聲音,“如果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陸堯頭轉向人來人往的超市門口看了一眼,壓低帽沿,笑著露出一口陰森的白牙,“看來你沒分清是敵是友,你父親的死是誰下的毒手你還沒弄明白,與狼共舞的後果是你遲早被惡狼給吃了。”
“你知道誰是兇手?”鍾未昔脫口而出,旋即瞪著陸堯,“是不是你下的毒手?就算我分不清是敵是友,起碼我知道你絕對不友。”
陸堯攤了攤雙手,“我和你父親無怨無仇,沒有動機殺他,再說他當了幾十年的警察,身手好的很,你覺得我有能力會在你家把他殺了,然後開膛破肚?”
鍾未昔不會那麼好被他糊弄,冷靜地指出,“說不定我家裡不是兇案第一現場。”
“這你就得問警察了。”陸堯上下打量她一圈,眼珠子一轉,“信不信由你,我知道殺你父親的兇手是黑司曜,他把你父親的器官賣到了泰國,得到了不少錢。他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是他沒有想到我躲在泰國,已經查清了你父親的器官被分別移植給了幾個有錢人。”
看似講得有鼻子有眼,明顯就是在挑撥,鍾未昔不想再聽下去,乘他不注意,動手一推,剛好陸堯身後站了兩個聊天的中年婦女,其中一個說話跟機關槍一樣,是個不能惹的主,果然那中年婦女罵起來,“你不長眼啊,我這皮鞋可是剛買的”
乘陸堯移開目光的機會,鍾未昔從人群裡一鑽,快步跑向馬路對面。
黑司曜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穿過馬路走向汽車,恰好看到鍾未昔低頭鑽進車裡的情景,皺眉走過去,拉開後備箱把東西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