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誘,她無力地癱軟在座椅裡,任憑他不斷的索取,手指順著白色毛衣探進來,所經之處,點起一串串火苗。他喜歡她穿白色,夏天的白色裙子,冬天的白色毛衣,無一不看了心生愉悅。
“不想!討厭你!”他們不該再有這樣的關係,哪怕她想著怎麼樣把東西放在他身上也不曾想過會用自己的身體去做誘餌。
他們的關係,不能再亂了,一定要理清楚。
他聽著她一聲聲不想,一聲聲討厭,反而笑了,用鼻子去碰她的,“可我想你,很想,怎麼辦?”他知道這樣表達會很傻,可管不住索性不管。
她長長的睫毛扇著,鼻尖與鼻尖的觸碰比想象中要有感覺,體內好象有一股亂躥的電流。
“你想說什麼?”他看出來她想說又止住了。
她的唇咬到快變形,聲音低下去,“曜哥哥,放手吧,求你放手。”給彼此一條生路。
他有數秒的沉默,看她疏遠的樣子心裡一片扯痛,半天才找到呼吸,唇沿著頸邊遊走,感受著她的戰慄,把‘我愛你’吻進她的體溫,深入她的肌膚裡,用下巴的胡茬扎得她臉頰泛疼,他疼,也要她也疼。
“我帶你去吃飯。”他聽到自己這樣說,這世上他獨握她的一切,說放手永遠也不可能。
鍾未昔頭重到抬不起來,低臉埋進揹包裡,她已經弄不清他究竟想幹什麼,而她下面要做什麼似乎在大腦裡漸漸清晰。
與她想的一樣,說是吃飯卻不是兩個人,到了一傢俬人會所,被領進包廂,水晶燈投射下的空間格外金碧輝煌,服務生恭敬地領他們進來,“黑先生,請問幾位?”
“四位。”他伸手過來替她脫外套,鍾未昔不太習慣,匆匆想躲開,看他執意的眼神,只能動作僵硬地配合。
等服務生出去後他轉而低聲對她說,“一會我要和人談點生意,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