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向溫柔好脾氣的師父都難以忍受才讓你出宮去住的?”
雖然平時子淇也喜歡玩鬧,但怎麼鬧也一定不會鬧過她啊?
她到現在都還好好的待在宮裡,常年如一日的闖禍,玩鬧,也沒見師父要趕她出去啊,難道子淇當真對師父做了什麼天怒人怨不可饒恕的事情?
鳶若的大腦內開始浮想聯翩,是什麼呢?
究竟是什麼呢?
“我哪有做什麼壞事,”子淇手肘支在膝蓋上,右手託著下巴,懶懶的說道:“我不過是想治好他的病罷了,但他不僅不讓我給他治,竟然還很生氣的說說我最好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子淇滿腹委屈的說道,他也只是想救師父,為何師父卻不讓他救?
幾年來,這個問題一直藏在他的心底,想不透,一天得不到答案,他便一天不去見師父。
“子淇你說什麼?你是說師父的病可以治好?真的麼?”鳶若聽子淇說完雙手扒著他的胳膊一臉興奮的問道。
那次白秋皓跟她說過的話她可一直記得清清楚楚,練紫極錄的人身體會損耗的厲害,所以身體一般都不怎麼好,她知道子淇的醫術不錯,難道子淇有辦法可以治好他們的病,根治這個弊端麼?
這樣說來,白秋皓豈不是可以避免每位宮主必走的命運了麼?
見鳶若如此激動,子淇點頭說道:“恩,師父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只是他不肯讓我治。”子淇的聲音低了下去:“反正我命挺多的,少一條又沒多大的關係”
他聲音雖小,鳶若沒有聽清,但功力深厚的白秋皓卻聽的清清楚楚,有些嚴肅的說道:“子淇,若七絕宮宮主註定英年早逝,便是每位宮主的宿命,師父不會為了自己而讓你冒一絲危險,為何直到現在,你都不明白師父的苦心呢?”
原來給他們治病,子淇會有危險吶。
鳶若聽出了白秋皓話語裡的意思,她也曾在一些書中看過,有些大夫為了給人治病連自己的命也丟了。
難道子淇的方法太危險對自身傷害很大,所以師父才不願意的?
想到這裡,鳶若開口對子淇說道:“這麼說來,子淇,師父他真的是對你很好啊,就不要怪師父了。”
“唔,跟你們說不通,”子淇有些鬱悶。
起身挪了個地方,把趴在那裡呼呼大睡的彩彩給抱了起來,伸出一根手指戳著著它的眉心說道:“彩彩啊,你看他們都不相信你的主人,都不相信你啊,是不是感覺很失敗呢?
做客谷中
“其實我知道舅舅去做什麼了。”坐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鳳軒突然開口說道。
聽鳳軒這麼說鳶若也很好奇,他們都不知道子風去做什麼了,一直被子風照顧著的鳳軒或許是知道的,便問:“哦?那軒兒倒是說說,子風如此行蹤不定,是做什麼去了?”
鳳軒沒有回答,而是用那雙漆黑髮亮的眼睛盯著鳶若。
被他如此盯著,鳶若有些不自然,正當她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時,鳳軒收回了視線,把頭埋進膝蓋,不再說話。
今天的鳳軒好像有點奇怪啊。
“軒兒這是怎麼了?”鳶若擔憂的問,怎麼覺得他心事重重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不見他回答,抱著彩彩坐在一邊的子淇開口說道:“莫非是想家了?”
鳶若一想,也是,軒兒應該從沒有離開過家這麼久吧,會想家是很正常的,便安慰道:“子風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那樣你就可以看到他,便不會再想家了。”
“我知道的,舅舅每次都會及時趕回來的,每次都是這樣,這次一定也是”鳳軒悶悶的說道。
坐在一邊看書的白秋皓輕輕皺了下眉,略帶疑惑的看了眼鳳軒,嘴角動了動,終於還是沒有開口。
又行走了半日,鳳軒終於還是困了,躺在鳶若膝上安靜的睡著了。
坐在車中的鳶若突然聞到陣陣花香,“好香的味道。”
掀開車簾向外望去,當看到外面的景色時,開心道:“自從出了谷還沒見到這麼多花呢。”
山路兩邊開著好多不知名的花,此時開的正盛,一眼望去,粉粉的一片,看到這些花心中倒是生出一股親切的感覺來。
這些花的顏色跟桃花好像。
車突然停了下來,還沒問為何停車,便聽車外傳來幾道陌生的聲音:“車內的朋友可是有位會醫術的子淇公子?我們谷主有請。”
正在無聊的為懷中的彩彩梳理著毛髮的子淇一聽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