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一樣死板,無所事事一晚上超時還不睡這類事情似乎跟他不搭調,“還是,你有事情要跟我是說?”我認真地看著他問。
他輕咳一聲站起來,表情淡淡的,單手插在口袋,另一隻手遞給我一個白色信封,漫不經心道:“你看看這個吧。”
我接過來掏出看一眼,歪著頭想了想,抬頭問:“蜜月旅行?”
他鼻子裡若有若無哼一聲,雙手插口袋百無聊賴地看著漆黑的窗外,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注意到他身上穿了一天顯得有些褶皺凌亂的白色襯衫,額頭的髮絲有幾根散落額前,幽深的雙眸似帶血絲,薄薄的唇緊抿著,冷淡的表情無端就給人一種不耐煩的感覺。也幸得他這一副不耐煩看你要不要去的樣子,才沒讓我自戀地以為這一個禮拜他忙得不見人影,是因為要去度蜜月。
我淡淡笑了一下,將信封還給他:“我壓根沒想要去度什麼蜜月,再說你也沒欠我的,沒必要這樣處處顧及我而感到為難。”
他驀地轉頭,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幽深似墨的雙眸看著我,有我看不透的訊息,卻讓我覺得腳底微微發寒傑。
“其實我對顧小姐挺抱歉的,要不是當初我一時衝動也不會將你們這些天來我想通了,我和你並不是因為相愛才結婚,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也不用為那晚的事情非要負責任不可;我借你擺脫情傷,你給我避難之所作,你並不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