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我沒有必要回答您吧,總裁!”
“我想要知道。”鄭煦央直勾勾的眼睛望著白蘇,臉上有幾分責問。即使她已經明確的要擺脫兩人之間的關係,鄭煦央還是不願意放過她。
“無可奉告。”煩躁的,甚至是有點悶的。白蘇扭身要走,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被丈夫責難的妻子。只是他們兩人關係根本就沒有這麼好,他們的關係只是上下領導。唯獨不太好的地方是那日他們兩人有了一點肉0體關係而已,所以才會令她心煩。
鄭煦央眼睛沉沉,他走下床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還真是冷淡,跟那夜比起來冷淡的令我以為跟我發生關係的不是你。”他冷言冷語,心情煩悶到了極點。為何她總是能夠輕易的惹他發火,而他總是能夠被她冷淡的態度惹的怒火沖天。
白蘇只是淡淡地看著鄭煦央,“抱歉,我想我們只是各取所需,不過我覺得我們還是公私分明比較好,總裁!”
“各取所需,好一個各取所需。”鄭煦央冷冷地看著白蘇,眼中的怒火簡直就要燒上了天空。從來都是男人說什麼各取所需,只是沒有想到現在自己倒是成了各取所需的那個了。如今的情況看來,自己好像是才是糾纏不清楚的那個。眼前的女人很是淡定,淡定到什麼事情似乎都沒有發生過。
鄭煦央的危險,就好像是一隻已經怒到了極點的獅子。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侵略,白蘇忍不住還是有點害怕。她想要往後退一下,卻發現他比自己更快的進了一步。
“總裁,我還要出去工作!”白蘇有意要撇清兩人之間的關係,她話語中有幾分僵硬。顯然她也是有點慌亂,甚至有點不知道如何面對鄭煦央。總覺得從那一夜以後,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有點怪異。
“你不需要要出去工作,你現在只要討好我就可以。”
“我不明白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意思,如果說我救了你一命,而你想要回報我的話,我希望是用你的身體。就這麼簡單,我不需要你為了賺錢。”這句話說的很是明確,鄭煦央只是想要她留在自己的身邊而已。
白蘇頓時察覺到了鄭煦央的企圖,“我想你自己應該也說過,就憑我這樣的姿色,估計也入不了總裁的眼。”
“不過我改變主意了,想要嚐嚐蘿蔔的味道。”他步步緊逼,就是不想要她逃離。
白蘇幾乎都要發瘋了,鄭煦央到底想要做什麼。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魅力,讓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了。據說他並不是一個好色的男人,但是現在看來他就好像是一個飢不擇食的男人了。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白蘇惱火地看著鄭煦央,一雙眼睛烏黑如珍珠,但是上面散發的卻是一股股濃烈的憤怒。
鄭煦央唇角微微勾起,倒是笑了。沒有想到自己還是看到了她發火的樣子,很是漂亮,將整張臉都照亮了。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你比較漂亮,很真實。”他笑,有幾分滿意。至少不是虛假的微笑,也不是敷衍的冷淡。
自到自沒。白蘇頓時唇角抽了一下,鄭煦央是不是腦袋有問題了。她現在沒有時間跟他玩,可是他似乎好像是很有興趣的樣子,這個真的令人很是惱火。
白蘇轉身要走,完全不想要理會鄭煦央的無理取鬧。
只是她還沒有走出房間的門,人就被從後面抱住了。鄭煦央的身體熱乎乎的,就好像是暖風吹過,令白蘇頓時覺得驅散了身上的幾分冰冷和疲憊。晚上她幾乎是沒有睡好,因為歡歡總是想要給她捂熱身體。她怕他冷著,所以半夜還是坐在床邊看他睡覺。
鄭煦央的下巴抵著白蘇的脖頸,他的氣息在她的耳邊縈繞。那樣的暖,但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電流在白蘇的耳朵上傳遞,然她的身體都有點蘇蘇的麻痺。
“為何總是喜歡拒絕我,從最初開始,你就一直都在拒絕我。”鄭煦央話語中有一股懷念,似乎他們還只是十幾歲的那個年紀。他還是那樣的年少輕狂,而她還是有幾分說出來的高高在上。
白蘇以為鄭煦央說的是從開始的這一年裡,她忽然的有點疲倦了。看不見彼此的面容,她似乎也不想要再繼續裝什麼。
“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有妻子。如果你是一個好男人,至少要為了你的妻子有點貞潔觀念。而我,最討厭的就是插入別人夫妻中間。”家中母親鬱鬱寡歡,其他的幾個姨娘也不見得日子好過到什麼地方去。也許就是這樣,才會令白蘇覺得男人是有點靠不住的,還有就是絕對不能介入別人的家庭中。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