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春藥。”
白蘇耳邊一陣蘇蘇麻麻的,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就直接被撲倒在了包廂的沙發上。鄭煦央吻了她的唇,而且那吻是相當的狂熱的,似乎是急不可耐的,由此可見兩人都憋的很是辛苦。辛苦的不是隻有白蘇一個人,還有另一個男人。
吻如同是火山奮發出來的一點點的岩漿,每一個都滴落在白蘇的身上。她忍不住顫抖起來,這樣的火熱,將她冰冷的身體一點點的熨燙著,令她無法反抗,身體似乎都酥軟起來。
鄭煦央起初覺得白蘇是很不顯眼的女人,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想錯了。這個女人的唇倒是格外的香甜,而且還透著一股股熟悉的味道。這些熟悉,不是別人可以言語的,而是一種身體上的契合令他覺得再熟悉不過。冰涼如玉石的身體,那光滑的髮絲,細長的手腳,都如同是那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只是心中想著那個女人,鄭煦央覺得自己的身上的藥效似乎更加的濃烈,甚至是有幾分衝了起來。
“唔唔%”白蘇極為不舒服地低低的申銀,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是不是有點過了。她覺得是很過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男性緊繃的身體硬的令她可以感覺到那股力量在敲碎她,她努力地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竟然有那麼一點想要妥協的想法。他的身體極為的熱,就好像是電熱毯裹著她的身,一點點的捂熱了她冰涼的身體。
反抗無效,當男人的大手略顯幾分粗糙地劃過她的腿,她忍不住瑟縮起來,覺得一點點的火焰在慢慢地向上竄動。那熱熱的大手,細細地摩挲著她瑩潤的肌膚,令她的身體頓時顯出幾分紅色。
豔麗如桃花初初開放,又或許是一片紅梅在霜雪中傲然的挺0立,鄭煦央有一瞬間看的有點痴迷了。明明不是很漂亮的臉孔,卻令他有了一種心猿意馬的衝動。那撲朔迷離的眼睛,此刻長睫閃動,如同是一閃一閃的寶石在涓涓的流水中閃爍美麗。她的唇有點紅腫,染上了他給她的顏色。紅紅的,極為具有魅惑力的,像是彩虹的一邊落在她的身上。
“別抗拒我,你也渴望。”粗噶的聲音中有明顯的抑制,鄭煦央忽然有點怕自己過於衝動,會嚇壞了她。從她的反應上來看,她是很抗拒自己的,甚至是有點厭惡的。即使這樣,他還是想要得到她,甚至是佔有她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這種衝動,是從來沒有在任何女人身上發生過的,即使是佳佳,也只會令他覺得不是太舒服。但是此刻,她的冰涼熨著他的火熱,就好像是三伏天裡的一團冷氣吹過他的肌膚,讓身上的髮絲都豎立了起來。只是有一種極為濃烈的衝動,還有一種無法自制的渴望。
白蘇努力地想要睜開眼睛看看面前的人,只是她的眼睛似乎有一瞬間的模糊,竟然有點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只是她的臉上似乎有一滴滾燙的汗水滑落在她的面頰上,熱熱的,只是一瞬間變得冰涼起來。她的身體也在渴望著那股熱,想要緊緊的鑽到他的懷中,感受那種熱度。很為很央。
沒有說話,白蘇的手臂只是拉住鄭煦央的脖頸。這樣下去,她明白一切都會變得不再那麼簡單的說清楚。只是此刻,她也想要這樣的一陣溫暖烘熱她冰冷的身體。
無聲的答應令鄭煦央喜上眉梢,他唇邊畫出一抹弧度,眼中有一種欣喜。許久沒有過這樣的衝動,也許久沒有女人給他這樣的快樂。也許他的心還留在十年前的那個晚上,從來都沒有誰給過他歡0愛的快樂,只有那個女人,只是她已經不再這個世界,讓他無處尋覓她的蹤跡了。是一種遺憾,也是一種無法言語的空蕩,但身0下的女人會給他一種相似的感覺。這樣的感覺,無法言語,也沒辦法抗拒,只是想要,極為濃烈的想要她。
漸漸的,兩人之間也分不清楚到底誰是主動,誰又是被動的那一個。白蘇很冷,冷的只想要往鄭煦央的懷裡鑽。她的身體不安地摩挲著他,而他則是儘可能的想要取悅她,至少叫她不是那麼的痛苦。直到他察覺到她已經準備好,才緊緊地貼著她的身而去。
長長的沙發上面,白蘇漂亮的腿纏著鄭煦央的要,只是想要那份溫暖。此刻的鄭煦央是有點滿足的,她的身體瑩潤如珍珠,令他心猿意馬,只是緊緊地衝入,給了她最為深沉的一擊。沒有太多的言語,只是身體的契合,兩人之間似乎真的只是那一股濃郁的春藥帶來的爆炸,其實他們不知道,彼此之間也是如此濃郁的渴望著。
小小的包廂內,兩人衣衫凌亂,還是在幾次狂野的衝動中停了下來。白蘇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面,她覺得累極了。不知不覺間,她渾渾噩噩的陷入了沉睡中。
鄭煦央望著白蘇,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