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利,膽小,甚至見縫插針,只是一面,鄭煦央就覺得眼前的女人還真是垃圾了點。
葉安尋沒有想到會出人命,她只是發現了好人。那個女人長的很是平凡,是屬於一眼就忘掉的女人。不過當那個女人上來幫忙的時候,她心裡還是有點感激的,只是她還有孩子,真的很害怕。所以在有一個男人接住那個女人的時候,她只能趕緊的逃。
“你是什麼玩意,也是多管閒事的嗎?”光頭正在火大中,幾個男人竟然制服不了一個女人。好不容易把那個女人給打昏了,現在又出現一個多管閒事的男人。今晚到底是怎麼了,這麼多多管閒事的人。想到事情越拖久了越不好,他就越發的憤怒起來。
鄭煦央抱著白蘇,發現她臉色有點過於慘白了,這個發現令他很生氣。真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給他找麻煩。心情本來就十分不好,加上現在的事情鄭煦央脾氣也不會好到那裡去。
將白蘇放在衣服上,然後將她靠在牆邊,鄭煦央挽起自己的衣袖。好久沒有打架了,如果說打架,他覺得自己也不算是那種沒有一點本事的人。
“媽的,竟然不怕死,兄弟們上。”光頭被鄭煦央的那份氣勢嚇到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直接叫所有的人去揍鄭煦央。另一邊的蘭何歡自然是撿了便宜,他痛的縮在地面上好久沒有緩過神來,畢竟他一向都不是愛動手的人。
過了五分鐘,所有的人都躺在了地面上,唯獨光頭,還有鄭煦央。鄭煦央咧著一口白牙,笑的狠戾無比,今天他們倒黴,正好要撞見他心情不好到時候。所以他完全沒有手下留情,所到之處必然是片甲不留,全部放倒。現在只剩下大光頭一個,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大爺饒命,小的我有眼不識泰山。”光頭撲通一聲跪下,這個時候自然是求饒的時候。這些黑道上的人,大多數都是這樣,總是欺弱怕強。
鄭煦央冷笑,“剛才你們那麼多人打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就沒有見到你們手下留情過,像是你這樣的人渣,還真是令人想要嘔吐。”
“”大光頭瑟瑟縮縮的,就是看剛才那幾下他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鄭煦央的對手。他下手狠戾,完全沒有一點章法,不過每一下都會傷人於無形。他那樣的男人,只是一眼就能夠知道他絕對是道上混出來的。只有那些一直混跡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身手,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可循,主要就是攻擊性很強。
“饒了你還真是有點太便宜你了。”鄭煦央的腳在地面上輕輕的一勾,鋼管就進了他的手中。“我有更好的法子叫你知道以後要三思而後行。”
“啊”光頭剛抬頭,就發現眼前一片黑,一道寒風吹過,碰的一聲他的手臂直接骨折了。
鄭煦央的手法很是精巧,只是一下,光頭的手臂就直接費了。就算是他的手臂還能好,至少也要過半年左右。這邊年裡,他絕對會老實一點的。。
光頭痛的在地上打滾,鄭煦央冷眼看了一下,隨即他便抱起地面上的白蘇迅速地走向自己的車子。這個時候,只能去醫院了。
開著車,鄭煦央忍不住地多看了昏睡的白蘇。她到底是什麼人,越是靠近,他就越發的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過去。是什麼樣的家庭教養出來的女子,如果真如她自己說的出自風塵,至少不會傻的去以卵擊石。那樣的一鐵棍別說打在女人的身上,就算是打在男人的身上也會叫人不能忍受。
仗義勇為嗎?為何偏偏是葉家的人。越是看著白蘇,鄭煦央心中越發的有幾分疑惑。如果是別人倒也沒有什麼無可厚非的,但偏偏就是跟葉安涼扯不清關係的葉家人。如果說,如果說她是!後面的想法鄭煦央幾乎不敢想象下去,他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將視線從葉安涼的身上移開。不知為何,有些答案他竟然不想知道了。
到了醫院,醫生說沒有大礙,只是估計要痛一陣。白蘇的身上青紅紫了一大片,看上去真的有點慘不忍睹。開了一堆藥,有內服外用的
本來醫生想要白蘇住院,只是鄭煦央覺得現在住院也是她一個人,似乎有點淒涼了。沒有多想,他還是將人帶回了酒店。至少酒店裡面有人能夠照顧,設施也比醫院的好太多。加上他這兩天事情並不是太多,至少也能照看一下這個自己找麻煩的女人。
抱著白蘇下了車,鄭煦央一路走到自己的臥室。新的房間,只有他們兩人獨處,對白蘇來說似乎有點嫌疑,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果發生了其他的事情,至少要有人在身邊。
酒店的走廊轉角處,劉希媛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