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老闆也不能照顧過來。很多時候都是要自己去動手拿包子,或者是自己動手裝鹹菜。。
白蘇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所以總是顯得拘束了點。看到後面的人等了她好久,她的臉都紅了一片了。過了一會,老闆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親自幫白蘇將所有要的東西都裝好。只是聽到白蘇要豆漿的時候,老闆才用怪異的目光看了看白蘇。
“還真是奇怪,這幾天也有一個年輕人要的是這樣的豆漿。所有的東西都是他自己打包的,今天倒是沒有見到人來。”老闆絮絮叨叨地說了兩句話,然後將豆漿遞給了白蘇。
白蘇尷尬,其實這樣的豆漿就是她自己要喝的。只是看看四周的人,都是一些中下階級的市民,如果叫鄭煦央穿著一身西裝站在裡面,總覺得很是突兀。如同是一片白色的花叢中多了一朵豔麗的牡丹花一樣,一想到他要鎮定地打豆漿,甚至是要求很多的樣子,她就忍不住笑了。
“那個年輕人,剛來的時候也就是要平常的豆漿。可是每天來都要叫我們把豆漿的糖少放點,最後就是他自己去放糖。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喝什麼樣的豆漿,真是麻煩。不過來時間多了,他就什麼都直接弄。人倒是很好,出手倒是很闊綽,看來像是有錢人。人長的也很帥氣,小姐你今天沒有看見,要是看見了就會常來了。你看看那邊的幾個小姐,似乎每日都等著看看那個帥哥。長的真帥,就是我們店子小了點。”老闆一邊幫忙,一邊說些話。
白蘇聽了呵呵的笑,也沒有多說話,只是拿著自己要的東西走人。
鄭煦央貌似是比較喜歡豆腐腦的,不過那種豆腐腦是用湯澆的,而不是南方的直接撒糖。白蘇只能去隔壁的一家買豆腐腦,這些東西都是中國的特色,貌似他還算是喜歡。白蘇沒有發現,其實在鄭煦央觀察她的時候,她自己也在一點點的瞭解他。他們彼此之間都是在互相瞭解中,開始慢慢的指導彼此的飲食習慣。
豆腐腦,油條,還有包子鹹菜,這些就算是今日的早餐。
提著早餐,白蘇經過買豆漿的地方,看見幾個略有姿色的女子格格不入地翹望,她忍不住彎彎唇笑了。估計他們今天是等不到他人了,因為他估計現在還在睡覺中。
有些時候,看見被眾人愛慕的男人就在自己的手中,會有一種微微的驕傲感,覺得很暢快。這樣的壞壞的小心思,倒是有幾分樂趣。
白蘇提著東西,穿過了一條馬路,又穿過了一條馬路,即將快要到達酒店的時候,她眼前忽然一黑。眼前的一切似乎一下就消失了,她的人晃悠了一下,然後直接撲通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豆腐腦豆漿,還有油條包子都從塑膠袋裡飛了出來,潑灑了她一手。只是覺得手很燙,其他的地方很冷,眼前的黑暗如同是一片寬大的幕布,一下子就遮掩住了她所以的光線。
為什麼看不見了?
咯吱一聲急剎車,白蘇只是覺得眼前似乎忽然的一陣熱,泛著一股焦灼的橡膠的味道。她無力地撐著地面,恍惚間似乎什麼都看不見一點。黑,漆黑的一片還是沒有散去。
車內的司機顯然也是嚇了一大跳,他額頭上冒出一些冷汗,然後回頭看看身後的人很是抱歉道:“忽然有個女人衝了出來,所以”
“下去看看什麼情況。”昏暗的車內看不見男人的面容,只是陰冷的氣息在車內一點點的凝結,好像是早春的寒氣。
司機迅速下車,現在他一刻鐘都不想在車子裡面待著。
“喂,你走路都不長眼睛嗎?”司機氣憤地走到車前面,發現地面上散落了一堆東西,顯然都是這個女人的。
白蘇沒看見人,只是聽到聲音有點吵雜。她的手觸碰到車蓋,此刻才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差點被車子撞到了。只是她現在看不見,迷迷糊糊的只能從地面上爬起來。黑黑沉沉的,還是有點模糊,也看不清楚任何人或者是物。
“喂,跟你說話呢?”見地面上的人沒有回應,司機頓時火了。他伸手推了一下白蘇,白蘇沒有站穩,整個人頓時撞到了車子上,然後慢慢地滑落在地面上。她的眼睛看不見,只是一片昏暗,最後變成了漆黑一片。
司機頓時傻眼了,他不過是輕輕碰了一下,然後她就昏了過去。
“喂,你什麼態度,明明就是你們撞到了人,怎麼可以動手?”圍觀的市民頓時有憤憤不平的,其他的人也跟著一起指責司機的不是。麼樣麼來。
司機是百口莫辯,他真的沒有動手打人。不過是伸手推了一下那個女人,誰知道她就那麼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