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的只是他們的快樂,只是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真的快樂過。
“你真傻,真是傻透了”緊緊的抱住葉安涼冰冷的身體,鄭煦央吼的無力,吼的那麼的痛心。他想要的只是她,可是她想要的卻是他無能為力的,因為親情不是他能夠插手的。就是因為她的這份傻,才會令他如此的為她感到心痛,也如此的無能為力。
冰冷而又顫抖不已的雙手緩緩地伸到鄭煦央的衣服中,葉安涼也回以同樣的擁抱。這份溫暖如同是黑夜的一盞燈光,令她覺得溫馨,卻又令她害怕。如果熄滅了,她的世界將是一片黑暗。如果擁抱著它,她覺得自己似乎得到了什麼,但是又失去了什麼。
兩人緊緊的擁抱著,沒有多說,鄭煦央循著葉安涼的唇,只能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溫暖葉安涼的身心。
這一夜,他們糾纏不休,就連葉安涼那樣冷靜的人也失控了。許多次,鄭煦央幾乎覺得自己似乎要滿足不了她的渴望。她的渴望如同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悲鳴聲,想要得到救贖,但是又無法拋棄身後的世界。只是能如此的擁抱,感覺到彼此的汗水融合在彼此的氣息中,只能夠從彼此的身上尋找更多的快樂。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旅行,不知道是鄭煦央揹負著葉安涼的一切,還是葉安涼承受著鄭煦央的一切。
此起彼伏的世界裡,只有他們的呼吸聲,只有他們的低低申銀聲,這些聲音破碎不堪,卻又無比的歡暢。如同是一隻小夜曲,沒有悲歡離合的惆悵,也沒有潮起潮落的徘徊,有的只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揮灑。
清晨似乎如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但是房間內的溫馨卻顯得是彌足可貴。鄭煦央望著葉安涼沉睡的容顏,只是這樣望著她,就會令他覺得滿足。這樣的滿足,他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直到現在才知道這份愛要經歷打磨才會顯得那麼的令人覺得珍惜。
穿衣起身,鄭煦央想到兩人在臺北的生活,他在葉安涼身上印下一個吻,然後出門去買早餐。
只是鄭煦央還沒有離開多久,葉安涼已經醒了過來。他起來的時候即使小心翼翼,但是她還是醒了過來。望著自己身上青紫交織的印記,她微微一笑,有幾分滿足又有幾分憂傷。如果可以這樣,直到天長地久該有多好。
留戀地嗅著房間內他的氣息,葉安涼還是離開了房間。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站在門前,葉安涼低低的自語道。如果可以,她真的願意這樣去過每一天。
到了公司,一切都已經上手,對她來說任何事情都變得似乎不是那麼的沉重起來。即使疲憊了一個晚上,精神似乎也好了很多。
孟瀾已經跟梅姨兩人離開了葉家,雖然後面她是用了一些小手段,但至少他們是平安的離開了。他們會去什麼地方生活,這些事情她不清楚,但是至少梅姨走的時候是笑的。看到他們的笑容,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事情。
蘭何歡雖然來了幾次,但她都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他落寞而去,但是至少他們之間似乎已經成為了過去。尋尋回家鬧事的日子也少了一點,三個月,她至少有一點小小的成就。
“心情很好!”蘇炎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前,葉安涼驚了一下。
“還不錯。”淡淡的回了一句,葉安涼看著手中的資料。
蘇炎的雙眼如同是一根鐵釘,直直地望著葉安涼的脖頸處,即使她似乎用絲巾纏住,但是仍然逃不掉他銳利的雙眼。女人做這樣多餘的事情,不是為了美麗,而是為了遮掩一些東西。
沒有多想,蘇炎的手指就觸碰到了葉安涼脖子上的絲巾。只是他的手指還沒有觸碰到,就被葉安涼用手一把甩開。
“你做什麼?”葉安涼如同是進入戒備的小獅子,極為警戒地望著蘇炎問道。他的手想要觸碰的東西,她心裡自然明白,只是這些痕跡她不想要他看見。那些地方,是她用來躲藏的。
蘇炎失落地盯著那個地方,別的男人可以,為何就只有他不能。
“你昨晚去了什麼地方?”他問,話語中隱隱的埋藏著火藥的味道。
“我做了什麼,不需要向你報告吧!”葉安涼冷冷望著蘇炎,顯然也有幾分生氣。他的話語好像是要質問一個出軌的妻子,但是他們之間並不是那樣的關係,而她只是他的妹妹。
“是不是跟男人出去了。”蘇炎詢問,步步逼人,完全沒有一點想要躲避的意思。他的目光是幽深的,甚至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心中的無奈,心中的痛恨,還有那份深深的遺憾。所有的所有,夾雜在一起變成了無力的憤怒。
葉安涼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