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桑臺榭的安危,以及一些未知的情況,因為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駱雲河見她態度敷衍,以為她還是想不通,正打算再說一說她,卻看見已經離開駱宅的後玄竟然闖了進來。
“你怎麼回來了?”駱雲河見他鎮定自若,眼底閃過了一絲猶豫,責怪的話便被嚥了下去。
後玄不是那種不知輕重之人,對這次的婚禮比任何人都看重,儘管他並不知曉成親之前新人不能相見的習俗,但是聽說之後便二話沒說地避了出去,態度比任何人的堅決,甚至連“為什麼”都沒有問一聲。可是,現在卻突然回來了,這實在是令人感到奇怪。
子桑錦裡連忙向後玄使了個眼色,自己也站了起來。
“哦,是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忘了拿了。正好還有些話要交代給臺榭,所以便回來了。”後玄說著看了子桑錦裡一眼,見她神色不定,心下也有些著急,不過臉上卻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駱雲河見他神色自如,雖然疑惑,卻也沒有為難他。他也是希望兩人能夠恩恩愛愛,長長久久,自然不會說一些煞風景的話,反倒是笑著說道:“既然還有東西要拿,那就趕緊去拿吧你們這兩個人孩子,看來都有些婚前恐懼症。”
“看來還真被駱先生您說對了,我還真有些心神不定的,生怕自己明天會說錯話,做錯事,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總覺得還有什麼事情沒準備好似的。”後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