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莉莉斯在一起,我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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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這樣可以麼?”直到少年和少年的身形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弗蘭西斯對著房間的一角恭敬的問道。
從他的眼神方向慢慢的出現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那是我們的老朋友,黑暗聖堂五執事之一的拉齊德。
他面無表情的對著弗蘭西斯點了點頭,算是他的最高褒獎。
弗蘭西斯吊在喉嚨口的一顆心頓時放鬆下來,仔細看的話,可以發現他的額頭上面滲出了細密的小汗珠,足見他是有多麼的緊張。
黑色的人影在房間中消失,十分鐘後,弗蘭西斯才從緊張中回過神來。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然後開始在房間中徘徊。
他有很多個問題想不通。
如果那位白髮少年是傳說中該伊的繼承人的話,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沒有血族人的氣息。還有,他的樣子看起來有的奇怪。那個時候,他的確感受到了強大的邪氣和力量,不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拉齊德出現在這裡絕對不是什麼巧合,他將白,不應該稱那個少年叫“凌嵐”的記憶消去,他為何要這麼做?!
這些簡直就是在隱瞞所有血族的事情嘛
凌嵐對於血族的所有事情毫不知情,這不應該啊!他所有一切的表現,全部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失憶”!
弗蘭西斯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突然想起一種在血族中秘傳的法術。那種法術比“血紅十字縛”還要厲害,徹底。它不僅會封印血族的全部力量,將其恢復成普通人的模樣,而且還會將那個血族的記憶全部抹去,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是一種給予“重生”的法術。沒人知道它的名字,也沒人見過其被使用的效力。所有的一切只是弗蘭西斯從高等貴族那裡道聽途說而來。真正是否存在這樣的法術,還是一個不小的謎團。想到這裡,弗蘭西斯干笑了兩聲。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非常可貴了,好奇心還是少有的為妙。更何況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們做事情從來就是讓人難以理解。
對弗蘭西斯來說,事情已經結束。他有一絲悲傷的看著棺木中支離破碎還未恢復元氣的愛女潔西卡,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然而,的確如同弗蘭西斯所料的那樣,整個事情並沒有那樣的簡單。愛勒葛爾堡中那位任性的君主正冷冷的睨著自己曾經的心腹。他的懷抱中偎依著一個面板白皙,容貌秀麗的男孩。這個男孩是現在該伊最喜愛的男寵,雖然很年輕,但是他將自己的頭髮染成了只有老人才會有的白髮。這也是為了討好這位高高在上的君主的一個手段。該伊對於白髮的美少年有著特別的偏愛,這是聖堂中人盡皆知的事情。
該伊撫摸著懷中令人憐愛的少年,然後終於開口問道:“和他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是什麼人?!”
“這件事情還在追查中”
“他是不是喜歡那女人?!”
“這個您應該比我要清楚的多!”拉齊德淡淡的回答說道。
該伊的眉頭在瞬間糾緊,纖長優雅的手指突然拉住懷中少年的頭髮。那少年禁不住突如其來的疼痛,不禁放聲叫喊起來。下一個瞬間,原本滿心歡喜以為自己得到最多寵愛的少年被該伊變成了屍體。
“哈哈哈哈哈!”該伊突然放聲大笑起來,他舔了舔嘴邊的鮮血,眼睛中突然露出了一瞬而逝的悽苦神色。他幽幽的說道:“我不會干涉他的事情所以你也別那樣看著我拉齊德我一定會遵守自己的誓言”
拉齊德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轉過身準備離開。在他與該伊相處的幾百年歲月中,他了解其性格。比任何人都要傲慢、任性、隨心所欲,但是卻絕對遵守誓言。
“他正在往這裡來的途中,我想您很快就可以見到他了屆時您再說這番話吧”拉齊德淡淡的說道,身形終於消失在該伊的面前。
“”該伊沉默的看著前方,開啟無限象空間將身下的屍體處理掉。他失神的看著頭頂的黑洞,直到關閉,天花板上面雕刻著黑色的逆十字花紋,金黃色的眼一直注視著那花紋,流露出無法抑止的熱烈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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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分的時候,我和莉莉斯從直升飛機上跳下。在弗蘭西斯的僕從的帶領下,我們順利的走進莫塞裡車站。僕從告訴我們說ID棒中早就登陸過乘客的資訊。只要透過安全檢查以後就可以上車了。這聽起來似乎非常簡單。我緊握住手中的“小紅”,張望四周。也許是路上交通外加深夜的關係,候車室中人並不多。長椅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