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我的心情要比以前好了很多。
另外每天都會有想要見我的血族,他們送來的禮品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全部堆在了地下室中。看著那些金銀財寶閃閃發光,現在的我說不定已經是聖堂中的富翁了。
不過最大的變化還要數我的身體。從審判以後我就發現,有一種奇妙的力量在我的身體中安家落戶。平時它並不出現,但是當我想要吸血或者是有殺意的時候,就會感到身體中湧起了無限的溫暖,然後狂躁的心情就會平靜下來。我試圖去使用它,不過讓它物質化以後,出現的只是淡淡的白色光芒,半點殺傷力都沒有。任我想破腦袋也沒想出這種力量怎麼用,於是我也不去在意了。
拉齊德自從十字審判以後似乎就一直躲著我,而且聖堂這邊一點訊息都沒有,現在到底是要做什麼了?情況如何了?諸如這樣的很多問題我都想要問他,但是他總是不出現,而我一離開領館,就會被大堆的血族包圍,這實在讓我頭痛。幾天來見到的只有奧蘭多。不過一看到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我就什麼都問不出口了。
威拉寒著臉坐在黑暗聖堂的最高議事廳中,他憤恨的看著拉齊德,一言不發。圓桌的一個位子是空著的。不過很快,這個空缺了幾百年的位子即將迎來它的第一個,也許也是最後一個主人。
我不會讓你那麼容易就得到這個位置的威拉心中暗暗的打定了主意,然後打破了沉默。
“拉齊德,我記得您那個時候違反規定才使他透過審判的是吧?”威拉陰沉的笑了起來,說道。
“但是他已經透過了最可怕的十字審判”拉齊德不帶感情的聲音響起。
拉齊德的這句話讓威拉無話可說,血族向來憑力量講道理,雖然是違規,但是論那個時候那種情況,能夠活下來的確是奇蹟。
“那麼十字架呢?!它憑空消失你又如何解釋?”威拉冷冷的說道。
拉齊德聳了聳肩膀,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然後說道:“這種問題您直接問凌嵐本人的好,說不定他是憑自己的力量將十字架消滅了呢。”
“不可能!”拉齊德話剛說完,威拉就已經嚷了起來,“難道他的力量要比我們任何一個都強?!難道他還能做到連該伊都做不到的事情?!”威拉的表情恐怖的嚇人,慘白的臉孔罩著一層寒霜,肌肉因為憤怒而扭曲在一起。
“威拉,你以為自己是在和誰說話?!我可不是你的部下!請注意自己的措詞吧!”拉齊德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威拉,他竟然用如此不敬的語氣直呼該伊的名字,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哦呵呵呵呵”尖銳的長笑聲響起,卡米拉慢悠悠的搖了搖扇子然後開口說道:“大家都冷靜些,不要為了一些小事傷了和氣。”
說完,她的眼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