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蕭家來說,絕不是什麼好事兒!
雖然當然月華同志能上位,是因為勢力平衡的結果,但不可否認,月華同志是很有能力的,要不然,怎麼就沒有平衡到別人身上,偏偏平衡到了月華同志頭上?
並且,月華同志佔住名份,一番經營後,現在已經成了氣候!
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蕭成棟就奇怪這月華同志為什麼就如此堅定地站在了古家陣營,雖說這對月華同志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蕭成棟覺得這裡面還差一個契機,將他們兩者聯絡起來的契機。
忽地,蕭成棟目光晃過徐子楓,心中激靈,“難道說這個徐子楓就是他們之間的契機?不可能啊,徐子楓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雖然有點功夫,但中南海保鏢裡面有的是高手,也不至於這樣啊,而且還得冒著得罪蕭家的風險,畢竟這個徐子楓是蕭家的死敵!這裡面到底出了什麼事?”
只是一瞬間,蕭成棟心裡就閃過這無數念頭,嘴裡卻說道:“曠部長,前幾天部裡就下了檔案,經過核實,徐子楓就是A級通緝犯!”
“檔案?什麼檔案?為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部裡沒有人討論?”
曠濤很不客氣,他能做到公安部長這個位置上,自然也是有手腕的,但蕭成棟入主公安部來,借蕭家之勢,給他帶來了很多麻煩,且還有可能將他架空的趨勢。
如果他倒向蕭家,成為蕭家勢力的一部分,蕭成棟的做法也就沒什麼了不起,但是,曠濤不願意,明明有權在手,卻不能將令來行。
所以,曠濤萬萬不能繼續容忍下去,現在有這樣一個機會,他當然得抓住,不僅是要削弱蕭成棟的勢力,更是要打擊他的威勢,最重要的是要證明自己,告訴跟著他的人,他不是個傀儡!
蕭成棟臉色一暗,針峰相對地說道:“曠部長,證據確鑿!我蕭成棟作為公安部的副部長,還是有權力定出A級通緝犯這個罪名的,以確保人民安全!”
這番話裡面,威脅意味非常濃,他指的不是自己是副部長,更指的是自己姓蕭,是蕭家的人,你曠濤要做什麼,得好好掂量掂量!
曠濤臉色更沉了,嚴肅地說道:“證據確鑿?蕭部長,你所說的證據在哪裡?拿出來讓大家看一看,讓大家都信服!”
蕭成棟冷道:“他當街殺人!”
“死者是誰?死在什麼地方?可有證人?可有證物?死者是否與徐子楓有仇?”
曠濤步步逼問,有古老在這裡坐鎮,還有借一號首長的大勢而為,他要辦不好這件事,還不如回家種地賣紅薯算了。
蕭成棟吐出一個名字,“死者叫童河!死於勝利路!有影片為證!”
“我查過案卷,上面的影片並不完整,後來有人匿名送來一段完整的影片,上面顯示,死者童河駕駛著一輛悍馬,撞向徐子楓!蕭副部長,請問,徐子楓手無寸鐵,又怎能殺死坐在駕駛車裡的童河?”
曠濤把那個“副”字咬得很重,蕭成棟眼睛裡冷光迸射,什麼匿名,肯定就是曠濤暗中蒐集好了,就等著機會向他發難呢!
今天還真讓他把這個機會等到了。
徐子楓在旁邊插了一句,“原來你還只是一個副部長啊!我就說,你這樣視法律為兒戲,把公安部當成自家後園子的人,怎麼能做得上部長之位,那不是害國害民嗎?你看看曠部長,一身浩然正氣,事事以國家為重,辦事以法律為準繩,再看看你自己,沒有證據就定我罪名,先前讓我放了這個人,就撤銷我的罪名,腦子還二得很,簡直是不堪一擊啊!”
古德懷笑容更濃了,這些話,他不適合說,那就有點以老欺小的感覺,到時蕭家老頭兒出馬,也是麻煩;曠濤也不適合於說,畢竟是國家人員,還是蕭成棟的領導!
只有徐子楓說最好,徐子楓只是一個白身,年紀又小,還是當事人!
蕭成棟怒視徐子楓,徐子楓又道:“蕭副部長,你不會因為我說了你的壞話,就要給我定個特A級通緝犯的罪名吧?法律規定了,言論自由的!再說,我說的是事實!”
“閉嘴!”
蕭成棟恨不得拿針將徐子楓那張烏鴉嘴給縫上,曠濤看到蕭成棟吃鱉的模樣兒,心裡一陣舒坦,面上卻更加嚴肅地說道:“還有,我們有可靠證據,童河是一個退伍特種兵,曾是軍隊裡的格鬥標兵,還以一人之力,徒手傷過二十多人!這樣一個厲害人物,又開著車,怎麼會被徐子楓殺死?”
不等蕭成棟說話,曠濤繼續說道:“在上次見面之前,童河與徐子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