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面倒地支援上官琪。
華夏國內湧動,日本國內也不平靜,與華夏將徐子楓訊息隱藏起來的不同,日本是大寫而特寫,當然添油加醋了很多不真實的東西,反正在他們的宣傳下,徐子楓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日本人對徐子楓恨之入骨的時候,也使出了各種嘲諷技能貶低華夏,有些激進份子還對在日的華人下了手,有功夫的更是不斷上門挑戰開在日本的拳館,還有的喊出了一定要佔領釣島之類的話。
日本的幾個首腦人物,特別是近段時間又是訪美,求抱美國大腿,又是在東南亞大出資金,還要參拜靖國神社的首相安泉純三,對於國內這種爆發得越來越強烈的民族情緒非常滿意,因為這有利於他的改制!
所以,安泉純三下令,不擇手段也要把這事鬧下去,鬧得越大越好!至於山島雄信這個小人物,已經被拋棄了,哪怕是他執行的秘密任務,又怎麼能比得上改制這樣的大事呢?日本人雖然沒有華夏人那麼多,可像山島雄信這樣的人,要找出來還是很多的,他的任務,大不了換個人繼續去做就行了。
被拋棄的山島雄信,在經過幾天的治療之後,雖說仍然只能躺在床上,站不起來,但他說話、看看新聞之類還是沒有問題的。
外面的事,山島雄信知道的一清二楚,包括日本國內發生的事,山島雄信一思索就明白了,他的心裡一片冰涼,簽下生死狀,又打敗了的他,成了恥辱的代名詞,更悲哀的是自己被國內拋棄了,他要做的事不重要了,最直接的證明就是家族沒有派人來接他回去,後面那個組織也沒有向他傳過來一點資訊。
若不是被拋棄,很難解釋這樣的行為,就算是他重傷了,骨頭被打斷了,但家族消耗那麼資源將他培養成現在,多多少少也會看看他有沒有復原的可能,能不能再為家族做點貢獻,至於那個比山口組佔地盤的秘密任務,更是重要,不能隨便丟掉。
想當初,有山島家族的身份,暗中還有那麼一個後臺,山島雄信要多風光有多風光,在一定程度上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都不誇張。
如今,卻是無人問津,被人拋棄!
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在重傷的時候,還想著要怎麼對付徐子楓,怎麼完成任務的山島雄信,身心都受到很大的打擊,而這一切,都是徐子楓造成的。
山島雄信要是知道試探一下徐子楓,就會落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他打死都不會去招惹徐子楓,只是,事已至此,再後悔都沒有用,山島難信只有對徐子楓深深的恨意。
“徐子楓,是你毀了我的一切!”山島雄信努力要站起來,可他使了半天勁,卻都是徒勞無功,山島雄信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徐子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就在山島雄信咬牙切齒的聲音剛剛落下,一個聲音就很突兀地響了起來,“以你現在廢物的樣子,你傷得了已經練出中段暗勁,可以斬殺暗勁巔峰的徐子楓嗎?何況要不了多久,你就要死了!”
“什麼人?”
山島雄信大驚,雖然他重傷了,可多年來的警覺並沒有完全丟掉,即便因受傷而弱了一些,卻也不至於弱到這種地步,連呆在病房裡的人都沒有察覺到。
“我是救你性命,順便幫助你完成理想的人!”
這句話很有誘惑力,然後,燈開了,山島雄信看到一張平淡無奇的臉,他更加吃驚,身為間諜的他很明白這張臉的威力,這個人身上沒有一丁點明顯的特點,一般髮型啊,大眼睛啊,刀子臉啊,鷹勾鼻啊,都能成為特徵之一,可這人所有的一切,都平淡無奇,包括他的身高等等,絕對的屬於放在人群中最最容易被忽視的人,就算有心記下了,事後一想印象也非常模糊。
山島雄信壓下心中震驚,冷道:“你到底是誰?”
“你可以稱呼我為牧馬人!”
“牧馬人?”
牧馬人沒有就此多解釋,他開口說道:“你已經被山島家族和日本拋棄了,不出意外,你以前引以為憑仗的東西,還有你心中的秘密,將成為你必死的理由。”
“我沒有秘密。”
“與佛爺接手,把他手中的情報傳回國內。”牧馬人淡淡說來,山島雄信大驚失色,眼前這人竟然知道他執行的秘密任務,山島雄信驚訝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牧馬人不屑一笑,“這個世界上,只要我們想知道的,我們一定會知道!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秘密!”
山島雄信覺得牧馬人是在吹牛,再牛的組織也不可能知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