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甩都不甩鐵樹一眼,掏出手機拔通了沈浩與林樂的電話,讓他們派兩隊人馬,一路人馬奔向最高樓,那裡有狙擊手,看看能不能查出來什麼蛛絲馬跡;還有一路人馬趕到他所在的位置,這裡有持槍搶劫的恐怖分子!
聽到徐子楓的話,鐵樹眼睛睜得大大,脫口說道:“你剛才說什麼?”
“說你們是恐怖分子。”
“放屁,我們是”
鐵樹說到這裡便說不下去,徐子楓接問道:“是什麼?是不受紀律,私自出來搶劫的特種兵?還是說,你們就是某些人的走狗?”
“你這樣做,後果會很嚴重!”
“怎麼?要給我強加罪名?”
徐子楓不屑一顧,說實在話,他以前對特種兵是非常崇拜的,特別是那些為國家流血流汗,甚至付出生命的特種兵,但眼前這些,他覺得他們已經變質了,本是國家的利器,卻被某些權力人物化為私用!
鐵樹感覺到了徐子楓深深的鄙視,這讓他既羞愧又惱怒,偏偏又無法反駁,鐵樹想得最多的是眼下怎麼脫身,四個手下受的傷都不輕,必須要及時治療,而徐子楓的實力不弱,要帶走四個手下幾乎是不可能的,而讓他一個人離去,他又做不到,這些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
但是,等警察來了,他們就麻煩了,軍隊本來就不能干涉地方,況且他們干涉的理由也不能說出來,如果上面保他們,他們還沒有什麼,可上面不保他們的話,鐵樹都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後果。
嚴格追查下來,這就是軍隊醜聞啊!
鐵樹說道:“讓我們離去,我可以欠你一個人情!”
“連救命之恩都可以不顧,何況於人情?你覺得你的人情很值錢嗎?”
“我可以發誓,以後絕對不再針對你!”
“最好的,最可能的不再針對我,就是我把你們都殺死!”
徐子楓已經傻了一回,不可能再傻第二回,即便鐵樹說得是真的,以後也能做到,徐子楓也不會答應,這是一個打擊蕭輝,甚至是蕭家的機會,他豈能錯過?
蕭家確實強大,徐子楓也沒想著一腳就把蕭家給踢飛,他就這樣,一口一口地咬,積少成多,等咬到一定時候,總能讓蕭家痛。
當著鐵樹的面,徐子楓給古老爺子打了電話,上層的鬥爭他是插不了手的,必須得古老爺子上,讓他們盯住,不給蕭家縱容的機會!
鐵樹面色更沉了!
還有人的臉色比鐵樹更沉,他揹著一個黑色的琵琶盒,走在華青市最繁華的名雲街,腦海裡想的全是剛才狙擊的畫面,他的狙擊術已經練到能將殺氣消於無形,讓那些直覺敏銳的人都很難察覺的地步,按理說,將那些人狙擊殺完全不是什麼難事兒!
可他第一槍就落空了,目標就好像知道子彈要射來一樣,不僅閃過了第一顆子彈,還扔出東西改變了第二顆子彈的軌跡,同時給那些人預警,讓本來能射中致命位置的子彈,鑽進了無關生死的部位。
這是他練成絕技之後第一次失敗!
他不能接受!
他要洗刷恥辱,將那個詭異的目標給射殺掉!
所以,他沒有離開華青市,反而在這條最熱鬧的大街,找了最中間的位置,開啟黑色盒子,取出琵琶,彈起優美的曲子來,還低沉地唱出了聲,一時間吸引不少駐足欣賞。
徐子楓那邊,林樂帶著警察趕到了,鐵樹最終還是沒有獨自離去,這倒讓徐子楓高看了一眼,林樂將他們全都帶了回去,安排就醫,同時對他們進行審問!
雖然徐子楓清楚像鐵樹這些人,憑警察那些手段是很難審問出來的,並且地方警察也不能插手軍隊的事,可他做的僅僅是樣子,誰知道他們是特種兵呢?反正先弄著,到時京城那邊自然會來人接手!
徐子楓將黃毛兩人帶到鄭佔偉那邊,鄭佔偉現在的保安公安已經有了不小的規模,鄭佔偉是投入了百倍的熱情,他讓鄭佔偉保護好黃毛兩人,同時不能讓黃毛兩人亂走出去,若有大變,趕緊給他打電話。
隨後,徐子楓往最高那層樓走去,雖說他已經得到沈浩傳來的訊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可他還是想親自去看一看,感覺感覺。
從保安公司到最高的那幢樓,要經過那條名雲街,徐子楓聽到了如同泉水叮咚琵琶聲,聽到了銀瓶乍破的嗓聲,卻沒有擠進人群一看,他從旁邊走了過去。
另外一邊,劉偉軒的那些人已經給他出了個主意,讓他找關係,想方設法改動日期,一不做二不休,提前兩三個月成為超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