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部分(3 / 4)

同皇上約下了。天子無戲言的,往後皇上但犯了其中哪一條,咱們也不必再吵嘴了,婉兒就拿條汗巾子,吊死在這屋裡,縕兒琳兒,都叫皇上瞧著辦。臣妾是再不能受那樣的罪了。”

贏烈連忙說道:“朕既答應了你,自然不會反悔的,你也不要動輒就說這樣的話出來。”說著,又笑著在她臉上擰了一把,說道:“頑劣刁鑽的丫頭,明知朕捨不得,就設了這樣的套讓朕鑽。”蕭清婉說道:“哪裡算什麼套,既要臣妾同皇上一心一計的過日子,以上三則是必要做到的。不然,皇上將臣妾當做了什麼?與那些嬪妃又有何兩樣了?”贏烈莞爾道:“都是你嘴裡的話,橫豎朕已答應下來了,憑你得意去罷。”

兩人在床上喁喁細語了一陣,方才起來。蕭清婉因才哭過,便吩咐宮人端了水進來洗臉。贏烈在她後頭立著,兩手揉著她的圓潤香肩,就笑道:“那麼今夜,娘子可容為夫行禮麼?”蕭清婉橫了他一眼,拿手在臉上劃了一下,說道:“皇上才還誇口,這會子就又誕起臉來了,真是一日也忍不得的。今夜不成,這幾日都不成,臣妾月事來了,不方便呢。”贏烈聽聞,甚覺掃興,但明知此是無法之事,只得罷了。然而經了今日之事,夫婦二人總算芥蒂消解,想來卻也是美事一樁。

當晚,贏烈摟著蕭清婉說了半宿的話,卻當真是規規矩矩,一絲兒也不曾越禮。

這般又過了幾日,贏烈每晚必來坤寧宮歇宿,因為這那約法三章,果然不曾越雷池一步。蕭清婉又有心刁難,每每在他身邊親暱磨蹭,倒把他急得滿頭大汗,只是無可奈何,只好心裡默唸聖人訓誡,強做起柳下惠來。坤寧宮一眾宮人將這情形看在眼裡,面上雖不敢說,肚裡卻笑個不住。

贏烈倒也真嚴守規矩,每逢過來,便將外頭所見所聞鉅細靡遺皆告與蕭清婉,甚而連旁的妃嬪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也都講與她聽。這御前的訊息,卻也不用再從旁處打探了。

這日無事,贏烈在坤寧宮消磨了一日。夜間時候,他自在明間炕上坐著批摺子,蕭清婉便拿了本書在旁坐陪,兩人不住說些話。

贏烈說道:“武貴儀大約是什麼時候的產期?”蕭清婉一面看書,一面道:“問了太醫,說是年下十月左右。”贏烈頷首道:“那時候天要冷了,月子裡倒要防風。”蕭清婉微微一笑,未曾言語。贏烈又問道:“朕記得,你生東陽的時候,月子裡也受了寒,到現下還不大好是麼?”蕭清婉答道:“皇上倒記得,確有此事,如今臣妾身上還不大便當。問王太醫,也是沒法子的事。這月子裡的病,也只能月子裡調了。”贏烈聞言,眉頭一揚,笑道:“這有何難,你再生一胎也就是了。”蕭清婉聽了,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贏烈又看她手裡的書,見是本《周美成詞集》,不禁一笑,說道:“怎麼今日有興致看起這個來了?”蕭清婉將書一合,說道:“只是心裡頭總念起‘馬滑霜濃’一句,就翻來看看。這詞甚好,只是想及徽宗的下場,倒叫人不敢習學了。”贏烈如何聽不出這裡頭的意思,握了她的手,笑道:“朕不是徽宗,自然不怕。”蕭清婉淺淺一笑,便吩咐宮人收拾床鋪。

這一夜故事,也無需贅述。如此一日兩,兩日三,二人和好如初。

第二百六十九章

自帝后休戰,宮中再無別事;風平浪靜;水波不興。轉瞬到了年下;武貴儀新添一丁,孫才人也一舉得女。宮中雙喜降臨;自是別有一番忙碌。贏烈又得一子一女,心裡也很是喜歡,便示意蕭清婉加封晉位。

其時,二人正於坤寧宮中吃茶閒話。蕭清婉聽了贏烈的意思,便笑道:“這加封原也是該的;只是她們兩個現下還沒出月子;下不來床的,就是降了旨也不好行禮聽封的。待月子坐完;就是年底了,宮裡要預備年節,還有祭天等事,頗為忙碌。硬要封呢,也不是不行的,只是過於匆忙,只怕要草率了事。她們兩個嘴上不說,只怕要腹誹呢。”

贏烈點頭道:“你慮的也是,然而待過了年,又是你的生辰,還要替縕兒開課,朝廷還要開恩科,越發忙碌起來了。若是再等,未免拖得越發久了。”

蕭清婉摟著贏縕,一面端了奶羹喂他吃,一面笑道:“晚怕什麼?俗話說,好事不怕晚。武貴儀的為人臣妾心裡有數,她是最明白事理的,不會將此事放在心上。那個孫才人,聽聞皇上對她很是另眼相待。她又年輕,便有些不曉事了。如今她又生了孩子,要如何處置,臣妾當真不知了。”

贏烈聽出她這弦外之音,訕訕笑道:“你又使性子了,不過一個才人,只是多服侍過兩次,究竟也沒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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