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壞了身子。攝政王縱然跋扈,也決計不敢這等犯上。他今皇上帶去,終不成竟能總也不讓娘娘同皇上見面麼?便是他敢,朝上的大臣也不答應呢。”蕭清婉冷笑道:“如今朝上還有幾人敢說話呢?”穆秋蘭一時語塞,半晌又低聲道:“不成,娘娘還是使人往府上送個信兒?”蕭清婉搖頭道:“不必了,他們也無法可施,只是徒增煩惱罷了。”穆秋蘭眼見太后這等愁眉不展,心中焦急,只是沒個主意,思來想去,還是遣了個人往養心殿去了一遭。
只須臾功夫,那人便即回來,又不敢進來,只在廊上探頭探腦。
穆秋蘭瞅見,望了太后一眼,見她只是托腮出神,料想不妨事,便走了出來。問那人道:“去了養心殿,可見著皇上了?”那人搖頭道:“不曾,殿外侍衛把守的森嚴,連通傳都不肯。”穆秋蘭又問道:“有說是太后娘娘吩咐去的麼?”那人回道:“小的說了,可守門的人說,攝政王的命令,若沒他的言語,誰來都不準進去。尤其尤其是咱們慈寧宮去的人。”穆秋蘭聞聽此語,便如提在冷水盆內,吃驚不小。正在此時,裡間太后又傳喚她進去。她只得擺手打發了那人,走進去服侍。
蕭清婉坐在炕上,見她進來,便問道:“打發人去做什麼了?”穆秋蘭不敢實說,恐更激她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