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部分(2 / 4)

上、娘娘並臣妾。故而行此毒計,殘害太子,嫁禍臣妾。此心歹毒,可見一斑!”

贏烈聽了二人述說,又看了那些書信,親眼得見那信上所寫,皆是柳靜秋如何暗使其母購買毒藥,託採買雜物的內監夾帶進宮之事。那藥瓶、銀票在書信內均有所提,皆為柳氏之物。贏烈看過書信,見其上字跡,確是柳靜秋的親筆,不覺額上青筋暴起,勃然大怒,一疊聲的叫人將那柳靜秋身畔服侍的宮人擒來,他要親自審問。

鍾韶英得令,連忙走去傳人。贏烈便在堂上坐了,又問贏縕病情,眾人連忙告訴,他心中才略略鬆快,忽然又道:“這宮裡接二連三的出這樣的事情,路曉年的差事真不知是怎麼當的!他原是個沉穩妥帖之人,如今看來竟也難免武人的粗心大意。待明兒閒了,還得另選個人上來才好。”蕭清婉聽了,並不敢插口。

少頃,鍾韶英將那幾個宮人押到。柳靜秋失勢被貶,身邊只得一個太監一個宮女侍奉,那太監又老又聾,甚是昏聵,贏烈見狀,便只審那宮女。

這宮女便是柳靜秋入宮的陪嫁翠兒,此刻已然聽聞自家主子畏罪自盡,還殺了巧慧,連驚帶嚇,又本是沒什麼主意的人,早已呆若木雞,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贏烈先道:“且把頭抬起來說話。”翠兒身子哆嗦了一下,緩緩抬起頭來。蕭清婉認得此女,柳氏得寵之時,常帶她出來,眼見此刻她身著一身粗布衣裙,頭上只插了一支骨簪,更兼面白唇青,瑟瑟發抖,比當初盛時大有不同。

贏烈沉聲道:“你主子下毒殘害太子,如今事敗畏罪自盡,你知道些什麼,盡都吐出來罷。你老實交代了,朕便賞你個全屍。倘或說得不盡不實,再讓朕查出來,那朕便叫你嚐盡零碎之苦!”

那翠兒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皇帝只唬了她一句,便將所知盡倒了出來。她是個懵懂憨蠢之人,日日只知飽食酣眠。柳靜秋雖知其忠心,卻凡事也不肯交代於她,於近來之事,她也不過只知大概。所言不過是哪日午後瞧見柳靜秋與某太監私會,又是哪日夜裡同宮女密談,並那些搜出的藥瓶、銀票盡是柳靜秋不知從何處得來,自己藏掖起來的。至於那些書信,也是宮裡採辦雜物的太監替她私相傳遞。再有旁的,她便一概不知。然而這一應所有,皆與那書信之上關節相合。又談起柳寶林素日裡時常咒罵帝后並德妃,口口聲聲皆是這三人奪去了她的孩子,使她母子不能相見。自贏縕降世,她又每日詛咒太子得病夭折。

贏烈聽得滿心滿耳,怒火熾烈,又一疊聲的去責令掖庭局將與此事相干的宮人一併拿來,押進掖庭局嚴審。

不提坤寧宮中提審宮人,且言儲秀宮裡,惠妃坐在抱廈之內,看著幾個宮女收拾滿地散落的物件。中有一人便抱怨道:“這些人也真可惡,狐假虎威,得個雞毛就當了令箭。娘娘就不得寵,好歹也是妃位上的主子,奉旨搜宮也罷了。瞧瞧把咱們屋子給糟蹋的!前頭堂上的一隻琉璃缸子也給摔破了呢。”惠妃只笑了笑,說道:“他們奉旨前來,是要神氣些,這也不算什麼。”那宮女又道:“聽聞連鍾粹宮也搜了,這後宮之內,怕也只剩養心殿與坤寧宮還有個清靜。這到底是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這樣大張旗鼓。”

惠妃又一笑,並不接話,只問道:“你們這兩日出去,可有聽說坤寧宮裡有什麼不好的信兒麼?”宮人回道:“奴婢沒聽說什麼,就是徐婉儀去坤寧宮說理,被皇上攆了出來,還給貶成了御女。”惠妃聞說,又道:“德妃可還好?”那宮人回道:“沒聽聞德妃出了什麼事,昨兒夜裡皇后還請她過去說話,今兒早上才起,她就又去了。”惠妃聽了,只在心內計較。

正在此時,宮人紅扣自外頭進來,滿面惶急,看有人在又不好說話。惠妃見狀,便令旁人下去,只留了幾個心腹在場,問道:“打聽到什麼了?”紅扣說道:“不得了,柳寶林今兒一早,揣了把剪子走到繡坊,捅死了一個宮女,她自家也抹了脖子。這會兒掖庭局已收了屍,皇帝皇后也都知道了。那些物件兒,想必也都被抄了去了,還請娘娘快想法子。”惠妃聽過,卻倒不慌,只說道:“去將小安傳來。”紅扣知曉這小安是平日裡,惠妃常打發去與禁衛軍傳信兒的太監,亦是心腹之流,更不打話扭身快步走去傳人。

須臾,那小安到來,在炕前跪了。惠妃說道:“如今本宮被囚,不便出去,打發你去與路將軍帶個話。”言畢,便將那要說之事細細交代了。

小安領命去了,時近晌午之時方才回宮。惠妃又忙把他叫到裡頭去問話,那小安回道:“路將軍說,凡事都打點好了,娘娘只管把心放肚子裡就是。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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