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1 / 4)

回至屋中,因踢了會兒蹴鞠,身上燥熱,她便將外頭裙衫都脫了,只穿著裡衣倒在床上,本說只略躺躺,誰知這頭一沾上枕頭,便不由自主沉入夢鄉了。

這日,贏烈在前頭宴請幾名王公重臣,散了宴席下來,閒著無事便往後宮而來。路上見了些紅花綠樹,鶯啼燕舞,又碰上了幾個出遊的妃嬪,也都簪花戴柳,姿態撩人,倒還站著說了幾句話。然因天氣和暖,贏烈心中頗有些膩煩,眼看這春光美景,卻甚覺乏味,一路信步走至御花園。才進園子,贏紀便一頭撞在他懷裡,那跟隨的幾個宮人,驚得面白如紙,忙自跪下請罪。贏烈扶正了贏紀的身子,說道:“做什麼跑這麼快,仔細把牙栽了!”又看他手裡扯著一截風箏線,便問道:“你來放風箏?”贏紀仰著臉,笑回道:“回父皇,母后說今兒天氣好,叫兒臣出來放風箏玩。”贏烈想了一回,笑道:“你自玩兒罷,父皇瞧瞧你母后去。”言畢,就叫那起宮人帶了贏紀過去,他徑自往坤寧宮行去。

行至坤寧宮,卻見宮裡靜悄悄的,除卻門上的,並沒幾人在院裡。那門上的人見皇帝駕到,忙跪迎了,又要通報,贏烈止了,自往裡行去。那屋裡服侍的幾個宮女見他進來,連忙出迎。贏烈問道:“你們娘娘呢?”穆秋蘭回道:“回皇上,娘娘歇晌覺還沒起,可要請娘娘起身?”贏烈道:“她既睡著,那就不必吵她了,朕進去瞧瞧。”當即邁步往裡行去。

一進臥房,果見蕭清婉躺在床上,正自香夢沉酣。原來,她嫌白日裡天熱氣悶,連帳子也不曾放,就睡了。贏烈見狀,便擺手叫他們散去。那隨從的宮人知局,就都躬身退了出去。

贏烈上前,在床畔坐了,眼看她睡姿慵懶,身上只穿著一件藕荷色對襟半臂紗衫,一條白綾綢褲,散著褲腳,一把仕女撲蝶團扇丟在一邊,足上蹬著一雙描金大紅平底睡鞋。沒穿羅襪,映襯的裡頭的肌膚如雪脂也似。贏烈看了一回,便輕輕替她脫了鞋子,將那一對圓潤蓮瓣兒捻在手裡,把玩不已。蕭清婉只略動了動,卻沒醒來。贏烈擺弄了一陣,又看她身上的藕荷色紗衫極是輕薄,日頭一照,就現出底下大紅的抹胸,並那玉般的身子。他看的興起,便探手過去,順著她衫子下襬探了進去,摩挲其下的冰肌雪膚,又沿著向上,觸到那一對膚圓玉脂,握在手中,只覺如麻圓般膩滑不已。

贏烈戲弄了一陣,不覺手下重了幾分,便將蕭清婉給摑混醒了。她星眸半睜,只一瞧,便紅霞滿面,坐起了身子,將贏烈的手自衣衫底下扯了出來,便望他嬌嗔道:“臣妾睡著,皇上就來作弄人。好沒正經的,叫人瞧見怎麼好,羞剌剌的!”嘴裡說著,一眼望見他手裡的睡鞋,忙自搶了過來,套在腳上,又道:“好不好的,怎麼連臣妾的鞋也拽了去,像個什麼樣子呢。”贏烈將她抱到膝上,在她頰上親了親,笑道:“誰人七個頭八個膽的敢進來瞧,他們都叫朕打發出去了,不相干的。朕今日心裡想和你好,你留朕不留?”蕭清婉低了頭,紅著臉笑道:“可怎麼好呢,王太醫說臣妾要養四個月呢,這還不到三個月,皇上寧耐上幾日也罷了。”贏烈亦低聲道:“雖是這樣說,朕也問了太醫令了,他說你恢復的極好,如今行房已是不妨礙了,只要朕輕著些就好。”說畢,又在她耳邊道:“若是你當真不好,朕哪會迫你呢?”蕭清婉啐道:“還說呢,皇上哪次沒迫過臣妾?皇上也是的,這房裡的話,怎好說去給外頭人聽?”

贏烈已是動了春興,哪肯罷手,摟著蕭清婉纏磨了半日。蕭清婉禁不得這等糾纏,就說道:“皇上真誕臉,臣妾也沒見過這個樣子的,今兒是怎麼了?皇上既這等,臣妾依了皇上就是。”說畢,便動手替他寬衣。贏烈亦笑道:“有日子沒與你燕好了,朕是滿心渴想,你倒耐得住。”蕭清婉不肯接話,一壁替他脫了衣裳,一壁就要放了帳子。贏烈卻等不得,說道:“這會子誰敢進來,帳子不放也罷了。”一言才畢,就摟了她滾在床上,二人共效于飛之樂。

過了一個時辰,兩人事畢,蕭清婉披衣下床,走到桌邊,倒了碗茶吃了,又端了一碗走來,遞與贏烈道:“還是溫的,皇上吃盞解解渴。”贏烈接了,先自不吃,卻戲謔道:“你今兒倒是不濟,還沒弄足數呢,就要討饒了。”蕭清婉說道:“昨日辛苦了一日,本自累了,皇上又不肯體諒,定要來鬧,那有什麼法子呢。”說著,挨著他坐了,又笑道:“臣妾有樁事,想問皇上求個恩典,不知皇上許不許?”贏烈笑睨著她,說道:“你自來少問朕討東西,今日卻奇了。說來聽聽。”蕭清婉便道:“臣妾有個姨家的表妹,乃是江蘇巡撫孟志遠之女,皇上是知道的。今年乃宮中大選之期,若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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