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信中稱本初王恭敬謙卑,以屬地藩王自居,且言於東海之事並不知情。婉兒,於此事你怎樣看?”蕭清婉不答話,只笑道:“皇上近來很喜歡與臣妾談前朝的事情,臣妾記得後宮干政乃宮中大忌。臣妾不敢犯此忌諱。”贏烈說道:“朕說是忌諱,便是忌諱。朕不說,那便不是。如今情形,外頭看著天下大治,實則已是內憂外患,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朕要你說,你說便是。你的主意,與外頭那些朝臣,自來有些不同。”蕭清婉見皇帝已放了話,便也不再顧忌,張口說道:“臣妾家中往年住過幾個沿海一代歸來的客商,臣妾父親常問他們本初風土人情,故而臣妾也略知一二。本初地域狹窄,物產不富,又常年有天災降臨,實不是個適宜居住之所。如今的本初王,據聞又是個兩面三刀之人,口裡蜜腹中刀,是弒父殺母奪了兄長的王位的,極有野心。東海海盜滋事,本朝派將軍前往與之交戰,此事本初沿海一帶人盡皆知。他身為本初王者,當地官員豈有不報之理?他又焉能推個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