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個巧,同貴妃說了,調了她到我宮裡去。燉湯喂藥的調理了幾日,好容易好了,我就叫到了跟前兒使喚。她自知這條命是怎麼撿回來的,心內又恨極了貴妃,聽話的很,憑我問什麼,沒有不說的。只是貴妃素日裡是極謹慎的,但凡有事便將他們都支使了出去,只留下文喜文樂兩個心腹。長春宮裡的秘事,她不知道些什麼。倒是偶然一日在西暖閣外倒茶吊子,模模糊糊的聽到裡頭貴妃同人商議,給梁美人飯食裡暗下墮胎藥,聽那答話人的口音,便是日常隨侍在梁美人身側的紅兒。她聽了那話語,便慌了神兒,回身要走,迎頭又撞上文喜從裡頭出來。見了她倒沒別的話,只是打發了差事。自那之後,貴妃卻將她叫到了近前服侍,每日裡卻是好言相待。沒過幾月,就出了那事兒,想來是貴妃早已疑了她,使了法子要治死她。”她一氣兒說了許多話,就覺得口乾,便端了茶碗飲了兩口。
蕭清婉聽了這番話,便已猜著了七八分,便道:“姐姐聽到了這樁事兒,就把這丫頭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