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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意好簡單的承諾,她甚至不知道該不該把它當成承諾,就已經被他的霸道勉強。
愛他,她只是嘴巴沒說,心裡,早已經開始想了吧。
“晚晚,你愛上我了嗎?”他問。
她沒回答。
第7章(2)
昨天拍戲收工太晚,回到飯店,方英雄立刻變成一灘爛泥。
他脫完衣服就拉她上床,圈著她的腰,把她整個人收入懷裡。向晚晚以為他還有精力可以發洩,正準備大大訝異一番時,他睡了。
沉靜安詳的睡容像個孩子,彷彿對這個世界有無限信任及安心她拂開他的頭髮,靜看他的臉,手指在他的五官上輕輕描劃。他是個好看的男人,真的。
跟著他南北跑、國內外跑,那些尖叫的粉絲讓她明白這個男人有多搶手,想想,透過四方熒幕就能輕易愛上的男人,她二十四小時跟在他身邊,怎麼可能不愛?
她早就愛上了,只是不肯承認。
對於愛情,她有恐懼症,爸爸的愛情太膚淺,累了母親的一世情緣,之後她們三姐妹打勾勾兼發誓要互相照顧彼此,再不讓任何愛情闖入她們之間、掠奪任何一個人。
但,愛上了,怎麼辦?這個問題,她問過自己好幾遍。
翻身背過他,她愁眉苦臉,不知道要怎麼對姐姐們說,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她們的信念,這是個頭痛問題,一個不適合在清晨拿出來為難自己的麻煩問題。
腰間的手開始不安份,它輕輕滑上滑下,在她白皙平滑的肚子上劃圈圈,背後的男人肌肉開始變得緊繃。
她知道,睡眠讓他養足了精神。
他是個很有體力的男人,那個第一次,他盡力控制了,還是弄得她腰痠背痛。
原以為在第一次過後,她可以得到長長的滿足睡眠,沒想到十分鐘不到,才辛苦工作完畢的男人便跑到浴室去衝冷水,回到床上躺下後,一、二、三十秒過了,他又下床,在地毯上面繞圈圈,像只慾求不滿的小狗。
假睡的她笑了,展開雙臂,將他迎入懷裡。
他一問再問,確定她沒問題,才敢放心大膽地放任自己的情慾。
然後,一次、兩次、三次他整得她喘氣連連。
她悶聲笑著,而他也悶聲說,“沒辦法,它罷工很多年,一旦重新啟動當然會停不下來!”
她聽完大笑,笑這個純情男人為她向晚晚關機那麼多年,也笑自己幸運,讓一個男人默默地愛過好多年。他的愛,不會像爸爸那樣輕易轉變吧。
他的吻落在她肩背上,暖暖癢癢的,他的鬍髭冒出來,輕輕刮過她的面板,帶起一陣騷動。
轉過身,她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唇貼上一吻,還來不及撤退,他便禮尚往來的送出一個熱情的法式舌吻,吻得她呼吸不順,吻得她頭暈目眩,吻得滿天星星對她閃爍光亮。
來不及抗議自己才剛從黑夜來到白天,他又吻出了她滿天星辰。
他的吻順著她的頸子下滑,滑進她胸口的丘壑,他一點一點為她燃火,一點一點把她的肌肉繃得和自己一樣緊,一點一點地,搜刮出她口中的呻吟。
這個早上,空氣裡充滿旖旎。
都不知道戰過幾回合了,向晚晚累到又想豎白旗。英雄總是讓她豎白旗,只不過這回,手腳雖然還在她自己身上,卻沒有力氣可以支配,他把她抱在大腿上,身子像搖椅般向前向後,輕輕擺盪。
她喜歡這個動作,彷彿夏天的風,淡淡地從耳際拂過。
這個他的習慣,做愛之後、一起洗澡,也許還會再走火一次,但他們從不在乎這個澡得洗多久,然後他們穿著純白浴袍,然後他坐在床緣,而她坐在他身上,然後他們像現在一樣,他當她的搖椅,前前後後,搖得她心安心定。
“為什麼你喜歡當搖椅?”她問。
“因為我喜歡被人抱在懷裡搖晃,所以我猜,你也會喜歡。”
“你喜歡?”
“對,我喜歡。”
“為什麼喜歡?”
“我對媽媽、對家的印象已經很淡了,但我記得靠窗的那張咖啡搖椅,記得媽媽常把我抱在懷裡搖搖晃晃,唱著歌、哄我睡覺。”
“你媽媽有一副好歌喉嗎?”
“有,她的聲音很軟很綿、一點甜、很多溫暖,像剛出爐的棉花糖,讓人想一嘗再嘗。”
“所以你的歌喉是遺傳到媽媽?”
“對,我爸的歌喉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