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歆從廚房端出兩杯咖啡,將一杯放在童少斐面前;兩人剛才吃了難吃的便當——她是覺得普通,但童少斐把便當批得很慘——需要一杯好咖啡來轉換味蕾記憶。
“有嗎?”她眼光閃爍,心虛地低頭啜飲咖啡。
“早上升旗典禮結束,我明明走到你身旁,你竟快步向前拐進女廁,更別說星期三下午研討會一結束,你是第一個溜出會議室。”
“早上我內急。星期三”她放下咖啡杯,支吾半晌。
“也內急?”他索性替她答道。
啊?她睜大眼,愣愣地說:“好像”好爛!好爛的藉口,連她自己都無法相信。
”唉!這也不能怪你。要是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也會被我連累,成了過街老鼠,畢竟我黑很久了,總不成把你也染黑,這種人人喊打的苦我自己擔就好,犯不著讓你跟著受罪。”他一臉種傷,眸中流露出落寞孤寂之情。
杜歆的心像被人用力一揪,有點刺痛且內疚不已,她一臉歉意地坐到他身旁,扯著他的襯衫長袖。
“不是這樣啦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解釋我們的關係。你要知道,只要一有風吹草動,大家肯定連半句話都不敢問你,卻會全部圍過來質問我,那種大陣仗”她打個哆嗦,想到就怕!
明明覺得她說的事在他眼裡壓根都不成問題,然而想到她被眾人圈圍著逼問時,怯懦溫和的她要如何面對?再憶及十年前,眾人圍觀中,她紅著眼眶、無助的神情算了,本想逗弄她,故意惹她愧疚的,這下子連他都不捨把她推向虎口。
“也對。大家一定會把箭頭都朝向你。”他無奈地聳肩。
“對吧對吧!而且,大家如果知道我跟你跟你欸!他們以後怎麼好意思在辦公室大大方方地評論你,這樣不是剝奪了大家的樂趣?”一得到他的認同,她開心地說道。
“是犧牲我來成全大家的樂趣!”他沒好氣地瞪了眼。
唉!她撓了撓那頭短髮,討好地笑著。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