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鑰匙的,伊貝莎詛咒的起源,他早就想過來了。
就因為這個詛咒,讓他曾經生死一線。
二樓的走廊中,一塊黑色的黑幕,將一副巨大的油畫遮掩了個嚴實。
西爾看到這幅畫,當即眸子一凌。
他上前一步,大力一扯,那黑布就被拽了下來。
隨即,一副巨大的油畫暴露在了燈光下。
西爾的眸子,死死盯住了畫上的人。
果然是一副一模一樣的畫,只是不同的是,這幅是真品,並且能將上面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畫作已經有了很多年的歷史,畫框已經被換過多次。
上面的顏料,早已經凝結在了畫布上。
就像一副寓言故事般,這幅畫裡是清晰的故事。
一身黑色長衫的男子,懷中抱了一名女子。
女子的臉埋在男子的胸膛裡,雙臂夾緊,似乎在哭泣。
男子的手裡,拿了一把金色玫瑰花的手槍。
他的對面,是一個黑翼的天使。
畫面裡那個人只是個背景,可是卻有一頭燦爛的金髮。
那個人似乎很慌張,動作扭曲。
可是那張開的黑色翅膀,又彰顯了他的與眾不同。
黛德麗家族的詛咒,到頭來,也只不過是一場失意人的夢罷了。
西爾將那畫框輕輕一挑,就看到了被隱藏的東西。
☆、結局
那畫面的最下面,一個白色的名字,分外清晰的出現在了上面。
夢斯亞特。蒂安喬。西爾
西爾看到這個名字,手頓時無力的垂了下去。
房間裡的嗚咽聲,還在繼續的響著。
沒有人知道這聲音到底從何而來,西爾閉了閉眼睛,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忽然開了口。
“我如今都活生生站在這裡了,幾世了,你也該離開了轉生已至,再留下也毫無意義了。”
說來也讓人匪夷所思,西爾剛說完這句話,忽然房間裡無故起了一陣陰風。
禁閉的窗戶,砰一聲巨響,直接敞開。
那陣陰風,隨即消失了無影無蹤。
西爾的眸子,重新落在了這幅巨大的畫作上。
他和莉塔,早就已經註定不會在一起。
從遙遠的詛咒開始,就註定了今生的不能執手。
他們三個人的牽絆,糾糾纏纏幾世紀,而他從來都是那個失敗者。
他曾經以為,真正的西爾去了,那個詛咒就不會靈驗。
所以他將全部的愛給了莉塔,為了讓她為自己駐足,為了讓她能夠愛上他。
到頭來,自欺欺人,是這一切真實的寫照。
莉塔,終究愛的人是閔昊天。
西爾自嘲的笑了一聲,他曾經以為自己不會那麼大度的成全,原來到頭來,他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罷了。
幾天後的英國城堡裡,西爾站在走廊裡,一雙眸子緊緊坐在對面的房間門上。
裡面不時傳來女子的呼喊聲,一聲聲,讓西爾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莉塔,沒事的沒事的。”閔昊天站在床旁,手緊緊握著莉塔的小手。
莉塔此刻全身都是汗珠,她的身子日漸消瘦。
可是卻死活不同意將他們的第一個孩子,那麼輕易的放棄。
催產藥已經發揮了作用,莉塔第一次知道生孩子是那麼的痛!痛的彷彿要死掉一般。
全身的骨骼,在這一瞬間彷彿要碎裂掉一般。
床旁站滿了醫生,隨時應對能發生的緊急情況。
隨著一聲孩子的啼哭聲傳來,門外等待的西爾終於長舒了一口氣。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緩步走了出去。
我有辦法。那天晚上,凌德秋隨著飛機降落到英國,在給莉塔做了全身檢查之後,鏗鏘有力的說出了四個字。
和閔昊天當年中毒的應對方法一樣,以毒攻毒,以血養血。
莉塔隨著生產,身子虛弱,到時候病毒會當即擴散。
提取孩子的幹細胞,進行大面積換血。
隨著一次次的提取換血,終究會將那些病毒漸漸疏散。可是對本體來說,每次卻是撕裂般疼痛。
為了平安剩下肚子裡的孩子,莉塔一點兒沒有猶豫,就接受了凌德秋的提案。
西爾已經走出了城堡,他婉拒了要跟來的人。
手上隨意搭了